小龍女問道:
“什麼是紙牌?鬥地主又是什麼?”
楊玉環也不知這是什麼,眼巴巴瞧著方七夜。
“紙牌就是……那什麼,我待會兒兌換回來你們就知道了,至於怎麼玩,我會教你們的。”
小龍女又道:“可我從未喝過酒。”
“沒事,咱們喝甜口的葡萄酒,容易入口又不怎麼醉人。”
事情就這麼決定了,方七夜吃過早餐,去到奕棋石臺,在孤松下的兌換機器上,兌換了一副紙牌,一箱葡萄酒,帶回小竹屋中,和小龍女、楊玉環玩了起來。
竹屋裡面沒有桌椅,吃飯都是席地而坐,打牌當然也只能在毯子上打。
三人都脫了鞋子,盤坐在毯子上,每人身邊都擱一瓶葡萄酒,方七夜教會小龍女、楊玉環鬥地主,之後就正式開始賭牌了。
方七夜牌技不錯,但架不住小龍女和楊玉環有新手加成,技術再好也鬥不過天牌,上午打了半天,他輸多贏少,無論當地主還是當農民,十把裡面得輸掉九把。輸一把,就得喝一口酒,還沒到中午呢,就已經幹掉了三瓶。
還好酒只是低度甜酒,方七夜體魄又強,三瓶下去也只是有點小暈。
小龍女當地主時雖然十有九勝,可與方七夜搭檔做農民時,受他連累卻是十有九輸,也被牽連著幹掉了大半瓶。
她以前沒喝過酒,對酒精耐受度幾乎為零,縱然有自愈能力和深厚內力解酒,大半瓶下肚,臉頰也是紅撲撲地像是染上了胭脂,眼神也稍微有點朦朧。
楊玉環倒是量大,喝起甜酒跟喝水似的,一瓶酒下肚,半點醉意都沒有,眼睛反而越喝越亮,也就臉上稍微染了點紅暈。
又一把打完,跟方七夜搭檔做農民的小龍女,又被方七夜一手爛牌連累輸掉了,不禁沒好氣地瞪了方七夜一眼:
“你怎老是害我輸?”
方七夜攤手:“老是抓到一手爛牌,我也沒辦法啊!”
小龍女嘟了嘟嘴,抓起酒瓶,塞到方七夜手裡,輕哼道:
“我不管,又被你連累了,這次你得代我喝。”
也許是酒意上頭,小龍女罕有地流露出嬌嗔之態,叫方七夜瞧得微微一怔,接過酒瓶時,藉著酒意傾身湊過去,飛快地她在粉嫩臉頰上輕輕啄了一口。
小龍女一呆,又是延遲了一陣,方才眼神慌慌地瞧了楊玉環一眼,見楊玉環正低頭洗牌,似乎沒有看見方七夜親她的那一幕,這才輕舒口氣,又衝著方七夜做了個兇兇的表情,試圖威脅他不要太放肆。
可惜以她美貌,再怎麼兇也只是奶兇,眼下這酒意上頭,小臉暈紅,眼波朦朧的模樣,兇起來更是歹徒興奮兇,方七夜不但不怕,反而好一陣心猿意馬。
要不是楊玉環就坐對面,他怕是當場就要把小龍女摟進懷裡,狠親一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