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們那麼有心,自己陪她們演演戲也不錯。這一路走來,她們陪伴在自己身邊,忠誠,赤忱,她很感激,等一切塵埃落定,一定要給她們找個好人嫁了。
吃完早飯,打發了兩人離開,元向晚將自己關在了屋裡,還吩咐她們沒事不要讓任何人進來。她們雖然疑惑,也只好答應。
這段時間一直沒進過實驗室,今日正好去看看。
上次墨御塵從長公主那裡拿過來的解藥還剩下三顆,若到時候還不能查驗出成分,恐怕再想討一些回來就難了,況且那種是以毒製毒的方法終究危險。
先將此事放下,元向晚拿出珠子仔細觀察,結果…..還真是抹了大量的毒藥,不過是慢性毒藥,分析出的成分有類似嗎啡的成分,接觸久了會使人出現幻覺,最終不是自殺就是殺人,有些危險。而且,這麼多珠子在毒藥中浸泡餓,雖然沒有改變珠子的顏色,可是成分卻不少,若真的天天帶著,大概兩到三個月就能要人命。
等驗出來之後元向晚趕緊跳出了實驗室,畢竟在王府,她離開的時間太久了怕引起別人的懷疑。
結果出來了, 元向晚也將答案說給了她們聽。
“小姐,您說這串東珠大概在毒藥中浸泡了半個月的時間?”琅橋一臉震驚的說道。
“是的,這個我可以肯定,這件事情非同小可,我等王爺回來了我會親自向他稟報。”
元向晚更加確定這肯定是恭王弄的,她就是想借齊王的手對付自己,只是不知道這當中齊王扮演的又是什麼角色?
是無知的人還是恭王的幫兇?不管怎麼樣,這兩個人都不得不防。齊王看似溫文爾雅,實則心機深沉,還慣會演戲,總感覺他沒那麼簡單,女人的第六感真的很準,尤其她是一名工作嚴謹的大夫。
一整日,元向晚都沒有再想這件事情,而是跟著琅橋學起了繡花,並不是無聊,實在是她聽想親自給墨御塵繡一條手帕。
經過這半年來的練習,她總算掌握了一些繡花手法,現在繡的東西雖然不能說上乘,但總算能繡什麼像什麼,不會再將錦雞繡成麻雀了。
當墨御塵輕輕走近屋子的時候看到的便是這樣一幅圖,一個女子坐在繡架前飛針走線,上面是幾朵形態各異的蘭花,蘭花旁邊應該是繡幾個字,第一個字已經繡成了一半。
“是繡給我的嗎?”墨御塵站在她的身後突然出聲。
元向晚太集中做一件事情了,沒想到有人突然說話嚇得她手腕不穩,繡花針直接戳進了食指上。
頓時,一滴鮮紅的血液冒了出來,在白皙的手指上很是刺目。
墨御塵驚撥出聲,一臉心疼的將她的食指含住,本來只是一個再正常不過的動作,不過看在正站在門口的琅橋和小羅的眼裡就不那麼回事了。
“王爺您回來,你們…….也不知道關門。“小羅紅著臉跑了出去。
“奴婢….奴婢去看看小羅。”琅橋跑了幾步又折回來將門從外面關上了。
元向晚莫名其妙,當看到墨御塵一臉的戲謔的時候才意識到他們現在的動作姿態的確太過曖昧。
一把將手指拔出來,元向晚想到那倆丫頭想歪了,自己也跟著臉紅心跳起來。
墨御塵將人緩緩從身後抱住,在她耳邊低沉的叫了聲“晚晚“
元向晚只覺得肉麻的掉了一地雞皮,這個男人怎麼也變這樣了,大白天的他這是要幹嘛。
“晚晚,你可曾想我?“
墨御塵呼吸亂了。
“沒想,想你幹嘛,我在這裡吃的好,睡得好,沒事偷偷去看看生意,有錢賺,我想你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