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他聲線清冽,在寂靜的街道響起:“在想我們要帶什麼去陳序那老小子訂婚宴?”
“這事兒啊。”
小姑娘蔫壞的:“不帶!他都搶那麼多紅包了。”
聲音悶悶的:“再說了,他倆居然還瞞著我們,理由還那麼拙劣。”
不跟他們好啦!
肖白突然笑了。
“笑什麼?”小姑娘不滿的看他。
他還是笑:“不算拙劣,他如果提前告訴我,我確實會考慮選個他前面的黃道吉日。”
“……”男人這該死的勝負欲。
“那現在怎麼說?”他就是在他們前面。
“沒事。”
肖白捏捏她的手:“他們再怎麼比,也比不過我們倆認識的時長,我倆定娃娃親的時候他還小學挖泥呢。”
“……”說的也是。
第二天一早。
陳芸被鬧鐘吵醒。
她迷迷糊糊坐起來,不知道怎麼走到衛生間的,又閉著眼睛刷牙。
肖白穿著黑色衛衣白色褲子靠在門框上看著她:“這麼困?”
她含著牙膏含糊不清道:“睡得晚,起的早,高三以後很久沒有這種亡命之徒的體驗了。”
他笑,拿起洗手檯上的梳子幫她梳頭。
然後乾淨利索的綁上了馬尾。
這都是高中幫她扎頭髮積累出來的經驗值。
洗完臉陳芸清醒了很多,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少女感十足。
看了眼身上的玉桂狗睡衣,又連忙跑去換衣服。
白色衛衣,黑色牛仔褲,白色馬丁靴。
別問,問就是情侶裝。
大年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