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灰頭土臉敲門。
脫掉了大衣，放下了手裡的花和小破碗。
看起來正經了很多。
辦公室裡傳來聲音：“進來。”
四人自覺站成一排，站的筆直。
老師喝著茶，壓迫感極強。
看到是他們幾個，靠著椅背問道：“怎麼？戀愛談完了？捨得回來了？”
他抬眼看了眼表：“這麼快就回來了，怎麼不多待會啊？”
孫文斌小聲：“也不敢啊。”
“不敢還出去！”導員猛拍桌。
給孫文斌嚇一哆嗦。
眼睛都瞪大了。
不愧是活閻王，視力好就算了，耳朵還這麼好使。
“對不起老師，這次是我組織的，要處分就處分我一個人吧。”肖白站出來，依舊站的筆直，不卑不亢。
導員看了眼：“是要罰，尤其是你班長！你還帶頭往出去跑。”
“就你有個女朋友是吧。”
陳序打斷導員話，舉手示意：“老師我也有。”
“……”
“你，你們…”氣死他了。
辦公室沒有聲音了，他又看著其餘兩個語氣涼涼道：
“你倆沒物件還要跟著跑出去看熱鬧是吧！”
“真行啊你們真行，頭鐵啊。”
他站起來：“出去都得我去操場上跑十圈，哦不，二十圈！”
“班長和副班長三十圈。”
肖白應下：“好，謝謝導員。”
剛要轉身往外走，導員突然叫停。
他沉默三秒，又問：“那個啥，你們幾個哪裡出去的？”
林勳支支吾吾：“學校後門角落，翻牆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