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靈兒動了，跑出樹林的一剎那，拐了一個彎，向荒草區域跑去。
雙頭蛇妖速度太快，來不及剎車，毓靈兒突然改變了方向，讓它有些來不及反應，直接翻滾了出去。
在強烈的磕碰中，“定”字訣失效了，第二個腦袋搖晃了搖晃，逐漸清醒了過來。
“你要幹什麼？”
清醒過來以後，第二個腦袋看著第一個腦袋，問道。
“把她吃了，把她吃了。”
第一個腦袋直接向前。
“有點疼呢！”
第二個腦袋覺得自己很疼，它被定住後，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就是她打的你，那麼粉粉嫩嫩，你不想補一補嗎？
我們好久沒有吃到這麼好吃的食物了！”
第一個腦袋伸出了蛇信子，口水跟著流出來。
“你確定是她打的我嗎？”
第二個腦袋再次核實道。
“咱倆一個身體，不是她打的你，難道還能是我。
別磨嘰，你的腦瓜比我好使，趕緊加速追上她，我都等不及了……”
“追！”
第二個腦袋不在說話，兩個腦袋保持思想統一，在目標一致的情況下，速度陡然提升了不少。
雖然雙頭蛇妖用的是妖語，它們的對話一字不漏被毓靈兒聽到，從小就有這個特殊能力的她，沒有去深究自己為何會聽懂妖物說話。
在她的印象裡，師傅和大師兄都可以。
金蟬子和玉溪子是藉助能量晶石的作用，可以辨別出妖物的等級，也不是完全清晰它們說什麼，反正在毓靈兒看來，牽扯到正規術法，她不會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