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睡覺!”
還是沒反應……
“我的好靈兒,求求你趕緊覺覺吧。”
靈兒皺起了眉頭,為了防止沈浪說的越來越噁心,她只好從胸前取出一個吊墜,吊墜之上冒著白光,隨後緩緩散去。
“法器?”沈浪大吃一驚,“你怎麼有這東西?”
適才,正是這法器抵了他的法力,讓言出法隨失去效用。
但是隨即,看著那吊墜上的花紋,沈浪詫異道:“這吊墜為何如此眼熟?”
說著,他走過去,伸手便想拿吊墜過來看看。
靈兒急忙將吊墜收起,不給他看,還瞅了他一眼,沈浪一怔,方才反應過來,不由尷尬一笑。
這是女兒家貼身之物,豈能讓他隨意擺弄。
他拍了拍腦袋,從袍子裡翻出來一個圓形玉佩,遞給靈兒:“諾,你看,我說眼熟就眼熟吧,可沒有其他心思。”
靈兒接過一看,那玉佩上雕刻著繁複花紋,卻是和她的吊墜上所刻的花紋很相似。
靈兒一呆,這次顧不上什麼貼不貼身之物了,急忙將吊墜取出來,仔細比對,兩個花紋,不是相似,居然是一模一樣。
“這玉佩哪裡來的?”靈兒急聲道。
沈浪陰陰一笑:“你先說,你這吊墜哪來的,你不說,我就不說。”
靈兒咬咬牙,面色複雜道:“這吊墜,是父親去世之前交給我的。”
“額……”忽然提到這麼沉重的話題,沈浪不好再拿著玉佩逼迫靈兒放棄跟去青州的想法了,沉聲道:“還記得上次我們去鄭夫子那裡麼?這玉佩,便是那個昏迷不醒的小女孩的。”
靈兒怔怔不語,也不知在想什麼。
沈浪問道:“這吊墜可是屬於你父親的?”
如果是,那小女孩的身份……會不會是靈兒的妹妹什麼的?
想想又覺得不可能,那小姑娘才五六歲,而靈兒的父親,在五六年前應該已經去世了。
靈兒沉默了一會兒,道:“少爺,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的身世麼?現在,我便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