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你十八歲就參與了三峽大壩修建一樣。
就算你不是重要崗位,但是你學習到的東西也會很多。
“明白。”
張士貴等人露出笑容。
他們當然明白。
這一戰,每個老將身邊都有一個年輕人。
年輕人來這就是學習,就是為了學習。
就如同附骨之蛆,會吸乾老將最後的營養,然後進化成為一條條小龍。
這事大家都知道,但是大家都不膈應,因為這是他們軍方的事。
“不用你說老夫也知道,老夫來這裡的原因,不就是給自己兒子,給自己家族,給自己掙下最後的輝煌嗎?”
劉宏基盯著鴨綠江對面,幽幽的道。
他今年已經不年輕了,甚至於可以說一句老年人,可為什麼他拼著受損,就是丟臉到不帶一路大軍,只統率兩支軍團也要來,不就是為了臨退休前給兒子給後人掙下個前程嗎?
他,劉宏基,可以吃喝嫖賭,可只要他還是個人,是個正常的父親,他就要給自己兒子掙下前程。
孩子對父母的愛絕對不會達到百分百純粹,可父母對孩子的愛,絕對能達到百分百純粹。
因為這是自己身上出去的玩意。
劉宏基的話讓在場的很多老將沉默。
講實話,最好的安排是他們給壓陣,而不是親自上前拼殺。
“陛下恩義,曲陽侯為我們選擇,年輕人願意給我們退一步,我們應該珍惜。”
李靖輕聲道。
他們是真的應該感謝。
要不然這一戰不會是老年人衝鋒,中年人壓陣,年輕人學習。
正常來說,應該是中年人衝鋒,年輕人學習,老年人壓陣。
大後方的兵部,此時鎮守長安城的就是蘇曦。
蘇曦接管了長安城的防務,副手就是崔敦禮。
“如何,升職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