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曦盯著那擺滿半個案几的檔案之山,倒吸一口涼氣,整個人都不好了,這是不想讓我下班的節奏。
“房相,如此厚愛,蘇曦恐怕承受不起。”
蘇曦可憐巴巴的看向房玄齡。
雖然二十多歲的年紀在三省能有一張桌子是可以吹噓很久的事,可這也太狠了吧。
岑文字搖搖頭,示意蘇曦沒問題。
“曲陽侯,這只是兵部的工作,提前給你拿過來,後面的才是三省的工作。”
岑文字笑容燦爛的指著後面繼續搬運的檔案之山。
蘇曦覺得眼前發暈。
擺滿兩個案几,蘇曦整個人徹底不好了,他又看看玩著戒指和原石的房玄齡和岑文字,憑啥他們兩個那麼少。
“房相,蘇曦還年輕,經驗不足,恐怕處理不了。
耽擱了國家大事影響不好。”
蘇曦想要做最後的掙扎。
“放心吧,魏玄成說他兜底,門下會嚴格稽核,放輕鬆,加油年輕人。”
房玄齡給蘇曦打氣。
好不容易來了一個可以免費使用的勞動力,還是壯勞力,如果不往死裡面用,那能對得起勞動力嗎。
蘇曦想跑,而不知道何時外面站了一群小吏。
這些小吏一個個穿著寬鬆的儒袍,身上精氣神很足,試著捏了捏一個人的肩膀,稍微勇力,沒拽動,蘇曦深刻懷疑,他們每個人都是武林高手。
“房相,這些年輕人是?”
蘇曦疑惑,這些人也就十八九的年紀,怎麼都來三省工作了,而且這體格,忒實在了吧。
房玄齡頭都不抬的道。
“他們國子監的學生,來三省六部實習工作一段時間,過陣子看具體表現送往下面。
他們也會處理一些政務的,門下省專門有人稽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