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哥幾個要樂呵樂呵。”
尉遲恭的聲音從裡面傳來。
蘇曦苦笑著大喊:“你們中有幾人失血過多,不適合大魚大肉,更不能喝酒。”
回覆他的只有一個滾字。
老傢伙們都是流氓,這是蘇曦的感慨。
出了老傢伙們的營帳,蘇曦就看到薛仁貴一人蹲在那裡,一臉的迷茫。
“你在幹啥。”
走過去,一腳踢在薛仁貴屁股上。
屁股真硬,腳疼。
薛仁貴迷茫的轉過頭,看著蘇曦。
“曲陽侯,我在思考人生。”
這回輪到蘇曦迷茫。
一個青春期高智商少年迷茫個鬼。
你丫的只需要把自己的潛力釋放出來,封侯拜相不是問題,有個鬼的迷茫。
“迷茫啥?”
薛仁貴盯著那些來來往往的府兵,深呼吸一口氣,開口道:“您說,這些府兵打了好幾個月的仗,都憋壞了。
現在要是在定襄城開個青樓,得多掙錢。”
話出,周圍天地一片失色。
蘇曦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是國子監教育事業的敗類,世家基礎教育的漏網者吧。
如此天才的想法,他到底是怎麼搞出來的。
“您說,如果在把釋放的過程分為幾個步驟,收不同的錢,以此來面對不同的人群,那麼是不是效果更加不錯。
生意是不是更好。”
這一瞬間,蘇曦想問一句天王蓋地虎,看他能不能接一句寶塔鎮河妖。
你他孃的真聰明。
“回去之後,我會向李綱和宋濂兩位先生轉述你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