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聽了都能明白肖劍的意思，但仍不敢相信肖劍能辦成大家想破腦袋也辦不到的事。
又有幾個銷售經驗豐富的老員工想湊上去找肖劍取經，問問他是怎麼啃掉硬骨頭的。
不過還好他們沒有問，要是知道肖劍是把人打了一頓，才拿了訂單，估計要崩潰了。
但是此時最崩潰的人，還是趙庭松。
“不可能！你怎麼可能拿到超市的訂單呢？我去的時候，他們的方老闆正在發火，還想打人呢。肖劍，你不會是偽造協議吧？”
“偽造？小小的定單，我們用的著偽造嗎？他們的預付款已經到了，不信的話，可以找財務人員問一問啊。”
肖劍和趙庭松針鋒相對著，輕舞感到非常頭痛。
她只是想安安靜靜的幫雲雪依守幾天的公司而已，怎麼總是鬧得天翻地覆。
可惡的肖劍，難道就不能讓人消停一下嗎？
煩躁歸煩躁，但那麼多員工看著，輕舞只得當場喊出財務人員。
趙庭松在面對已經到帳的貨款時，已經完全說不出話來了。
對他來說，最大的依靠就是程城那幫人今天什麼也沒談成，是非黑白全靠他一張嘴說出來，可一個小定單毀了他的計劃，還讓他失去了銷售經理的支援。
那個銷售部的孫經理也恨不得打死他！
問題在於，他還不能理解，今天的情況到底是怎麼回事。
“哈哈，恭喜程秘書啊，沒想到你們兩個還能談成訂單呢。”
趙庭松咬牙切齒地說了這番話，只是想盡快結束這場鬧劇，回頭從長計議，再找其他辦法來破壞江東製藥的發展。
不過，肖劍還沒準備好放過他。
“別忙著祝賀我們呀，趙助理。今日有件事，我一直想不明白，明明和三個合作者談好了，結果前兩個合作者在你們走後，就馬上打電話給程秘書要求終止合作。這其中發生了什麼事？趙助理能否解釋一下呢？”
“我…“
“在方圓超市的時候，這位方老闆對趙助理也非常不友好，差點使我們的合作無法完成，我懷疑，是你故意給公司造成損失的。”
肖劍此時說話，有點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