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等我的命令。”
薛雲做了一個深呼吸,平靜了下心情,掛上了電話。
脫下她的衣服把她扔到郊外的事,說起來很丟臉,所以當初提交物證檢驗時,專門申請了一定程度的保密。
只有她能夠看到具體的物證檢驗結果,這對她的影響可以降到最低。
歸根結底,那身衣裳上有男人的痕跡,實在是太可怕了。
明明是一個女人搶了她的衣服,怎麼可能留下男人的東西。
如果不是輕舞穿著她的衣服,那還能是誰呢。
心中這樣想著,她翻開從同事那裡得到的資料,一點點看下去,就感覺到一股持續不斷的怒氣直衝大腦,讓她不時禁眼前一黑。
一般來說,女人在被男人用強了以後,留下的精斑證據,只會留下一個特定的位置。
但被送到物證科的衣服上,這些精斑的分佈很不規則,而且殘留的長度已經超過了24小時。
檢驗部門提供了兩種可能性。
或許是這個女人在兩天的時間裡,不斷地受到侵犯。
或許是這個男人對衣服有些莫名的癖好,他自己有什麼毛病。
後者的可能性極高。
第二,除了在頭盔中發現假髮外,物證科還分別從上衣胸口,檢查到少量人造矽膠和褲腿內側殘留的男性面板組織的磨損痕跡。
在物證科得出的結論中,男性穿這身衣服的機率為5成。
當然以上只是推測,最重要的驗證結果,當然是 DNA檢測。
經長期比對後,證實衣服上的殘餘物與一人完全吻合,物證科還十分貼心地將嫌犯的資料一起交給了薛雲。
資訊標題欄上的名字只有兩個字——肖劍!此時,薛雲已經完全無法看下去了。
她緩緩地放下手機,掐著眉心,做了幾次深呼吸,終於穩定了心情。
又是是異裝癖,又總是化裝成輕舞,還留有不規則的痕跡。
這是什麼意思?那一天把她脫光衣服扔到荒野的,難道不是輕舞,而是肖劍化裝成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