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還是在於那個人是誰。”
在輕笑中,沈詩蘭攀爬到別墅牆外的窗欞上,一縱一翻,推開一扇窗戶,跳入臥室。
寒光凜冽的匕首握在手中,認準了輕舞的心臟,猛地一揮而下。
刀風很急,當她正要刺穿輕舞的衣衫時,手卻停了下來。
刀在胸前,輕舞竟無一絲防備,這讓沈詩蘭難以接受。
輕舞是王上培養的女使,即使雙方實力相差甚遠,也不該死到臨頭還沒有半點反應。
“那個人的出現竟能讓你如此放心?”
沈詩蘭低聲說這,默默地退了兩步。
咔嚓一聲,電燈開關輕響,屋內燈火通明,睡夢中的輕舞總算有了一點動靜,眼皮微微顫動,下意識地伸手去抓什麼東西。
可憐兮兮的摸索了一會兒,根本摸不到肖劍的手,輕舞終於感受到了強烈的危機感,猛然睜開眼睛。
肖劍不見了,眼前只有一位身穿夜行衣,戴著黑紗的女子。
不必看黑紗下的容貌,她也能猜到對方是誰。
這時,她反而平靜了許多。
“王上不會放過我的,是吧?”
輕舞滿是哀傷的詢問道。
沈詩蘭只是輕輕地玩弄著手中的匕首,一點反應也沒有。
而且她沒有辦法回答。
在沈詩蘭看來,誰也不知道輕舞死沒死,只知道王上那邊有訊息說,舞女的任務已經失敗了,如果有合適的人來接任,就要補上舞女的空缺。
就在這一段時間,神詩蘭看到了還活著的輕舞,已經足夠讓她震驚了。
她私底下並沒有把這件事報告給王上,她只是單純地覺得應該讓輕舞去死,又怎麼可能回答對方的問題。
對面久無聲息,輕舞坐直了身子問:“肖劍呢?妹妹,你難道能強到能活著從他身邊把我搶走嗎?”
“你怎麼知道他能活下來?”
沈詩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