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惡的只是少數人,只要把他們全部消滅,世界就會變得美好。
可是輕舞卻顛覆了他的認知。
依他看,這女子應該也是像柳飄飄那樣,是那種為了保護雲雪依一家人而甘願付出自己生命的忠誠保鏢,可偏偏雲雪依的血卻落到了她的手裡。
“你究竟是什麼人?“
肖劍緩緩地放下手中的血瓶,抬起頭問道。
遺憾的是,輕舞現在這種狀態,似乎根本不會回答他的問題。
肖劍微微皺了皺眉,手輕輕一揮,一根皮帶打在輕舞的身上。
這個地方的好處還是挺多的,一個廢棄的小倉庫,裡面沒有多少東西,但是能讓他用順手的東西卻不少。
不知存放了多少年的皮帶,儲存得很好,韌性很強,當鞭子用,抽打在人身上還是很好用的。
肖劍心裡還是有那麼一點不舒服。
但是有一些事情,不做是不行的。
鑽心的疼痛,刺激的輕舞全身劇烈顫抖,不再一味地謾罵,而是用惡毒的目光盯著肖劍。
房子裡稍微安靜了一些,輕舞的情緒也好了一些。
肖劍安靜地想了一會兒,緩緩地說:“老實說,你這個傢伙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本來,我只是雲雪依的保鏢,你只要不害死她,我就不會管那麼多。可是,是人都會好奇的。”
說著,肖劍站起來,放下腰帶的同時,轉過身去,拿起一把軍刀,走向輕舞。
“只要你告訴我你是什麼人,為誰工作,為什麼要這麼費心去弄到雲雪依的血。
“我保證你一定能或者。從此,大家再也不必糾纏了。”
“當然,你能在雲觀明的身邊隱瞞這麼長時間的真實身份,一定有點能耐,不會輕易說出實情。那好吧,別怪我一點也不仁慈。“
“你聽說過剝皮實草嗎?“
聽到肖劍最後這句話,輕舞掙扎得更加激烈了,臉上也第一次露出了恐懼的表情。
剝皮實草是古老的酷刑之一。
據說明太祖朱元璋為治理大明朝時期的腐敗,專門設定了這樣一種刑罰。
把囚犯的人皮全部剝掉,填滿茅草,掛在城頭,警告其他人不要越過法矩。
“我呢,當然不會拿你的皮去示眾,那會嚇著小孩子,而且不道德。但我可以展示給你看。要是你眼睜睜地看著自己這副好端端的皮囊,裝滿了別的東西,掛在你面前,你會有什麼感想呢?”
說著,軍刀在輕舞的腰間一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