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處消耗的時間多一秒,雲雪依那邊都有可能遭遇傷害。
肖劍這一次是去冒險的,他不想讓大家都和他一起去冒險,而是想讓飛魚他們在外圍接應。
有一些不需要說的話,每個人心中都明白。
只有魔蛇才不能理解。
這個女人折騰了一年多才有機會與火鳳重聚,肯定不會那麼容易讓他離開。
嘴邊沒有一句挽留,更沒有說一句陪他一起做事的話,可她卻為之付出了一切。
迫於壓力,飛魚又召來了另一艘衝鋒舟,繞著弧線緊追肖劍。
鼴鼠望著遠處的大海,心不在焉地問:“飛魚,你說蛇老大這次要去,會不會真的殺了那雲雪依?”
“那女人在打破醋罈子後非常恐怖。”
“我不這麼認為。雲雪依應該沒有什麼問題。不是還有另外一個女人活的好好地嗎,你不記得蛇老大和火鳳當初是因為誰鬧翻的嗎?”
“你說艾米莉嗎?“
“是的,我得到了訊息,那個女人也在那艘船上。”
飛魚同樣遙望遠方,目光復雜。
有一件事已經過去很長時間了,但仍然存在於狂獸組織所有人的心中。
沒人知道那根刺什麼時候可以拔。
也許正是肖劍只覺得那根本不是一根刺,只是魔蛇打翻了醋罈子,瘋了而已。
那次意外地救出了艾米麗,這個高貴優雅的女人,向救她的英雄獻上了一吻以示感謝。
於是,魔蛇當場發飆,非得說艾米莉是個蠍子心的女人,這讓肖劍覺得很沒面子。
“一年多了,還在為這事發怒,那女人真的小氣。到時候要是救出雲雪依,雲雪依再對自己乾點什麼,那她就又要大鬧一場了。”
肖劍坐在衝鋒舟上,低聲說著,思緒又回來了。
而他記憶中的那個高貴典雅、溫文爾雅的艾米莉,此刻正在前面的遊船上,看著舞會大廳裡,無數男女做著人類繁衍的原始動作,絲毫不為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