虧得江東藥業一年內都不一定就能緩過來，甚至可能就此一蹶不振，或破產倒閉。
當劉華解釋的時候，肖劍完全傻了。
是不是因為他把保羅打成了豬頭，就讓雲雪依多年來的心血就此化為烏有？
江東製藥集團董事長辦公室。
程城輕輕地把一杯咖啡放在桌子上，遲疑了一會兒，輕聲說：“雲總，強生製藥又給我們打電話，催我們把預付款退回。保羅副總不久就會到公司來，和您談取消訂單的事。”
“我明白了，把這件事交給趙庭松那些人吧。”
雲雪依不經意地說著，臉上的愁雲密佈。
當保羅離開時，她就想到最後可能會是這樣的結果，但沒想到事情會如此嚴重，更沒想到保羅的說服力如此強大，使所有定單投資商都相信了那傢伙的鬼話。
原來這個定單，是趙庭松那些來自江北的運營隊下的。
此時此刻，讓那些人再去交接，也是有道理的。
雲雪依不想親自出面，再見到保羅，她只是覺得這一次的事情太過匪夷所思，明明可以是一個飛來的機會，卻被硬生生地擊落深淵。
總不可能是江北的運營團隊算計她吧？不要緊，那些人再怎麼算計，也算不到保羅會被肖劍打得頭破血流。
搖了搖頭，雲雪依低頭繼續看資料，只盼望著能找到國內能接下這一批疫苗原料的企業，把江東藥業的損失降到最低。
可望了片刻，忽然感覺不對，抬起頭來，程城竟站在原地不動。
“怎麼了？”
“雲總，趙經理他們那些人說，這是江東藥業的事，不歸他們管。”
“什麼？”
饒是雲雪依一直在外面表現得很好，此刻也有些生氣。
半月前，趙庭松帶領江北營運隊來到江東藥業上班，那是多麼的風光啊，什麼讓江東藥業當家的好話，不知說了多少。
如今卻是把責任推得一乾二淨，將自己直接從江東製藥的爛攤子中抽走。
“叫趙庭松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