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情況也是他最擔心的事情。
一個影片傳開了,不管是誰,第一印象都會是:做那些違法行為的傢伙,和躺在病床上捱打的那個,是同一個人。
青河警局的領導們,那天可是集體去醫院看望了他。
眾所周知,醫院裡的人必然是他,把他看成是危害社會治安的危險分子也是理所當然。
說了半天話,他才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這根本無法解釋,也不知道如何解釋,可也無法承認啊。
王副隊皺著眉頭說:“肖劍,那些事算不了什麼大事,主動承認,最多也就是危害社會治安,拘留你一陣子。如果是故意隱瞞的話,性質就不同了,你要負刑事責任,明白嗎?”
“那真不是我,警察叔叔。”
“你還在說謊!透過技術對比,影片中的那個人穿的衣服,就是你這身。這件衣服全青河只有你這一件,不是嗎?”
“我沒有說謊,你也不能僅憑一件衣服來對我定罪吧。整個青河只有一件,那世界上可不止這一件。那保羅也穿著這身衣服,你們怎能不懷疑是他呢?”
老王對衣服的事抓住不放,肖劍也沒想到這麼多,既然談到衣著,他當然不會放過那個保羅。
錯了,也不是不放過誰,肖劍只是說了真話而已。
但問題是,即使保羅也穿著那樣的衣服,一個今天才來到青河的外國人,怎麼可能連續半個月在青河作案?
老王怒氣衝衝地罵樂起來。
誰知道,坐在旁邊的局領突然伸手把他拽下來。
“老王,去帶那個保羅先生來吧。”
“啊?這……局領……”
“沒有搞清楚之前,不排除一切可能性,既然把衣服當作破案的線索,那麼只要條件允許,我們就要把所有嫌疑犯盤查一遍。去吧!”
局領既然有了命令,就算是老王怎麼心不甘情不願,也只能照辦了。
屋裡只剩下肖劍和局領兩個人。
肖劍並不覺得輕鬆,心裡卻發毛,只因為那局領笑眯眯地看著他,一副老奸巨猾的樣子,讓他有了大冬天脫光衣服站在街上,被人看光的感覺。
“你剛才殺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