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天干馬上意會,嘿嘿一笑,緊接著掐住洪凱復的脖子,不懷好意地說道,“走吧,咱們到外面快活快活?”
不多久。
包廂外面直接傳來殺豬一般的嗷嗷叫聲。
聽得包廂內的不少男女渾身直冒冷汗。
離開滕王閣之後的任子晉,站在酒樓外面的露天壩子上,怒視著酒樓裡面的夏樹方向,狠狠說道:“快打電話,把所有能叫的打手都給我叫道滕王閣來,今晚不將夏樹這個混蛋打出屎來,我任子晉就不叫任子晉!!”
“任少,要不通知二狗過來?”
站在任子晉邊上的一個紈絝子弟,衝任子晉小聲建議道。
二狗?
提到這個名字,不免讓在場知道二狗的幾個富二代登時不寒而慄。
要知道李二狗之前因為禍害了幾個無知少婦,被他們的男人齊心協力給送進了局裡,這才剛放出來沒幾天。
“可以,通知他。”
任子晉猛抽了兩口華子,信誓旦旦地晃著腦袋,他還不信翻遍整個洛丘,還找不到對方夏樹的亡命之徒。
夏樹!
你給我等著,今晚就讓你死在滕王閣裡。
“任少,你確定嗎?裡面可是有地下皇滿戰的千金,如果我們這次真的這麼做了,怕是滿戰不會叫我們好看的。”
滿戰?
就他?
任子晉邪惡一笑,接著怒道,“洛丘市地下皇算個什麼東西?!我堂堂京都四大家族之一的任家,還能怕一個地頭蛇?他算個什麼玩意!!”
……
……
視線回到滕王閣的某間包廂。
這時的夏樹,自然而然成為了今晚聚會的焦點。
在場的男男女女,一個個悶不做聲,落寞地坐在偏遠的位置,都擔心一個不小心惹到了夏樹似的。
當然,滿曼和吳蘭芝除外。
作為今晚宴會的主辦人越谷雲,更是耷拉著臉,半天都沒有一句話。
原本今晚是她隨便扯了一個幌子,撮合一群富二代在滕王閣一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