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樹一直坐在原地,只顧著自飲自酌,根本沒搭理那夥人。
滿曼和吳蘭芝則小聲地說著什麼,也沒有要參加的意思。
“不是吧,滿大美女,你不跟大家喝一個嗎?”
喝完了幾杯之後,任子晉再次衝滿曼說道。
貌似已經忘記了滿曼是開車來的。
“我說那個誰! 你特麼是不是健忘?
我家滿曼都跟你說幾遍了?
你個臭不要臉的,非要舔著碧蓮過來騷擾人家 ,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夏樹藉著酒勁,突然釋放出了天性道。
在場眾人頓時譁然!
不是吧?
酒壯慫人膽?
這小子難不成瘋了?
夏樹居然敢這樣和任公子說話 ,他怕是活膩歪了吧?
在場所有人在這一刻都為夏樹捏著一把汗,因為他們可是聽聞過任子晉的事蹟的。
若是那個不開眼的敢招惹到任子晉,那迎接他的將會是毀滅性的打擊。
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在場眾人很擔心夏樹,會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畢竟任子晉一旦報復起來,那可是直接無視法律法規的存在。
啪!
直接任子晉氣的直接丟掉了手中的杯子,怒指著夏樹大聲說道,“小子!你是不是覺得我任子晉脾氣好,就可以在我面前肆意妄為?!”
“任公子, 這煞筆我忍他很久了,他就是目中無人,不把您當一回事,您要是不給他點顏色瞧瞧,他怕是覺得你很好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