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星火怒視著空曠的停車場,心裡怒火正旺,說什麼都不接受不了今晚的遭遇。
夏樹他一個混小子,竟然差點要了自己老命?
簡直是無法無天!
即便是洛丘市地下皇滿戰身在此地,也是要給他簡星火三分薄面的。
簡星火丟掉手中的菸頭,突然下令說道:“通知兄弟們馬上過來,今晚不幹死那個軟飯男,我簡星火就不活著回去了!”
“遵命。”
接到簡星火的指令,簡星火右側的兄弟趕緊跑到自己的座駕旁,開啟車門一轟油門快速駛離了現場。
巧合的是!
偏偏在這個時候,杜永言乘坐他公司的保姆車來到了酒店的門口。
走下車來,杜永言望著眼前被打的不成人樣的簡星火,一臉震驚地關心道:“火哥,您這是怎麼了,怎麼會傷的如此之重啊?”
杜永言差點被眼前的簡星火給嚇吐了,正因為簡星火頭上打著繃帶,渾身上下全身是血。
簡星火還沒來得及回答,杜永言就產生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杜永言,你特麼好意思說,今晚是不是你小子故意想陰勞資啊?”
簡星火當場就質問起杜永言來。
“啊,我沒聽懂,火哥,你什麼意思啊 ?”
杜永言當下是一頭霧水,根本沒搞清楚這簡星火究竟什麼意思,不過也從他的言語中聽出了危險的氣息,於是杜永言立馬拿出自己該有的態度,“你來解釋一下,這到底是什麼情況,是哪個不開眼的,敢把火哥毆打成這副慘像,那人是不是不想活了啊、”
“哼!!你甭跟我揣著明白裝糊塗!就是你叫我去修理的那個軟飯男,媽個比的,今天晚上我不打死那個煞筆,我就不叫簡星火!!”
簡星火怒吼著的同時 ,腦袋瓜子上的血再次彪了出來。
不過幾分鐘的功夫,之前離開的漢子,在這時開著另外一輛商務車拉著一群弟兄趕到了現場。
很快。
車上快速跳下來五六十號人馬,一個個人高馬大,很明顯都是些練家子。
處於莫北區的簡星火,今天可謂是跨區作業,擱在平時,搖上幾百號人,簡直跟鬧著玩似的。
看著眼前的隊伍逐漸集中到了一起,杜永言趕緊讓開通道,站在了一旁。
杜永言暗暗琢磨著,今晚只怕夏樹是在劫難逃。
接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