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裡,夏樹皺了皺眉, 原來是杜永言。
嗯!
這小子心機還挺重的嘛,不找個機會修理他一頓,只怕他不會知道花兒為什麼會那樣紅!
夏樹怒視了眾人一眼,示意他們繼續打下去。
然後,自己則扭頭離開了現場,朝著公交站方向走去。
運氣好的事,他前腳剛走到公交站,公交車就來了。
夏樹愉快的登上公交車,還麼有坐穩。
呼呼啦啦……
又衝上了五六個紋著紋身的傢伙。
一個個五大三粗,濃眉大眼的,嚇的車上的一眾乘客趕緊主動將各自的位置給讓了出來。
“寶哥,就是那傢伙,就是他毒打了刀哥他們幾人。”
眼睛犀利的某小弟,伸手指著坐在車尾的夏樹,衝自己的老大嚷嚷道。
嗯?
這一嗓子,同時也引起了夏樹的注意力。
有沒有搞錯?
今天業務這麼好的嗎?
原來如此,這群人怕是剛才溜走的那個傢伙搬的救兵啊。
夏樹如此想著,衝著車頭方向,大聲說道,“怎麼著?還嫌自己的小弟挨的不夠狠嗎?”
那個被喚為寶哥的漢子,頭上一道刀疤,愣是露出了白花花的一片頭皮出來。
明眼人一看,這傢伙之前捱過刀子,否則不可能搞成那副殘像。
寶哥上下打量了夏樹一番,衝著剛才說話的小弟問道,“看清楚了?確定是那傢伙?
我怎麼覺得這傢伙有點弱不禁風啊?”
小弟表情有點難看道,“寶哥,人不可貌相啊!你是不知道,這傢伙打起架來,跟吃了藥似的,兄弟們完全無法招架啊!
否則,刀哥也不可能被那傢伙按在地上瘋狂摩擦啊!”
寶哥嗯了一聲,然後邁著步子朝夏樹走了過來,走到夏樹前方的位置處,緩慢坐了下來,扭頭看向夏樹,呵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