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聽到這一屋子人對夏樹又是譏諷又是嫌棄的,使得他聽得是頭皮發麻,渾身難受。
現在好了,這幫窮親戚又要給他們張羅著安排工作,自己丈母孃 又是個愛面子的人。
這尼瑪鬧的!
自己再怎麼著,也不是開慈善的嘛。
大傢伙都說的這個份兒了,龔飛宇只得硬著頭皮,呵呵笑著道:
“沒問題,大家放心吧,我回頭跟人事部的經理說一聲,看看什麼崗位空缺。”
這些老實巴交的小老百姓,哪兒聽得出龔飛宇說的客套話。
當場就對龔飛宇和徐心香一家千謝萬謝。
徐心香心裡美滋滋的,覺得今天算是來對了。
這可比去跳什麼廣場舞有意思多了,還是自家女婿給自己長臉。
想想陳天驕那個廢物女婿,徐心香不免為陳天驕感到腦殼痛。
也就在這個時候,陳天驕從自己的臥室裡走了出來,敢走到客廳就衝著徐勝利語氣不善道:
“攤上夏樹那個窩囊廢,我陳天驕至少少活十年!
如果他這次沒有騙我的話,即便我這個做丈母孃的給他低頭道歉又何妨?”
為什麼會這樣跟徐勝利說。
正是因為,徐勝利在上午不停的勸解陳天驕。
使得陳天驕突然腦殼痛,這不是剛睡了個午覺才出來嘛。
徐勝利其實很擔心夏樹根本沒買什麼別墅,一旦讓周圍親戚都知道了,最後丟臉的還是他們這個做父母的。
夏樹那個沒皮沒臉的廢物,他會在乎這些?
“天驕姐,你這大白天的睡什麼午覺嘛,趕緊跟妹妹說說,到底是什麼情況啊,夏樹別墅買在哪裡了啊?”
陳宵月耐不住現場詭異的氣氛,頭一個站了出來,沖天驕問道。
“對對對,姐,我們姐妹好不容易湊到一起,你可要給我們交個底啊,你家女婿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有錢的,我們怎麼有點風聲都沒有!
難道我們以前都錯看那個廢物了?”
陳秋荷跟著只二姐在邊上附和道,言語之間嘲諷神色不減。
陳天驕無奈了搖了搖頭,走到了眾人跟前,冷笑道:
“實話跟你們說罷,今天把大家叫過來,就是想你們跟我一道好好的拆穿夏樹的真面目,狠狠的打一下夏樹的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