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女兒怕是被他給打怕了,我說什麼她都聽不進去,一心只想著孩子怎麼樣怎麼樣,對於夏樹則是能不談則不談。”
“我看我們家再這樣下去,怕是真的完了,阿姨在家裡也沒有話語權,所以……我才想起星河你來,希望星河能看在你往日和千又的情誼上,能幫我們家一把,如果能幫千又脫離那個火坑,那是最好不過的了。”
陳天驕說到傷心處,直接開始摸鼻子掉起眼淚來。
姜星河見此情況,忙不迭地勸慰陳天驕來:“阿姨啊,您先別哭了,哭也解決不了問題,不是?!”
“等哪天我碰到了夏樹,我一定會給你們主持公道,給那個混點顏色瞧瞧!”
陳天驕可等不了那麼久,誰知道姜星河什麼時候能撞到夏樹呢。
“星河,你們做企業的……認識的人不是很多嘛,其中都沒有一些混社會的亡命徒嗎?要不,你幫阿姨打幾個電話問問,阿姨願意花這個錢,只要能讓夏樹那個混蛋以後不敢再出手打人就行!”
陳天驕早已打定主意,必須要好好的整治一下夏樹,出了自己心中這種惡氣!
嘶嘶……
姜星河看著眼淚汪汪的陳天驕,當下有點為難。
正因為上次在聖皇酒樓碰到夏樹那一幕,讓他記憶猶新,歷歷在目。
夏樹可是夏氏集團的人,陳天驕是不是 把他想的太簡單了,還是說陳天驕根本不知道夏樹的真實身份?
“阿姨,這可不是一兩個電話,花點小錢就可以解決的事啊,你……你難道不知道夏樹的背景?”
背景?
陳天驕怔了一下,突然哭中帶笑道:“他一個在養生堂幫人捏腳的,那點背景有什麼值得驕傲的嗎?”
“啊?”
姜星河突然有點懵逼,繼續說道,“不只是腳底按摩師那麼簡單吧?!”
想了一下後,姜星河為了安全起見,還是將上次在聖皇酒樓遇到的見聞,跟陳天驕全部複述了一遍。
聽完姜星河這番話,陳天驕臉色逐漸變得發白,有點神經兮兮道:
“星河啊,你沒有看錯吧,這種事你可不能瞎說啊,夏樹在我們徐家當了三年上門女婿,他要是夏氏集團的公子,他會受得了那種窩囊氣?”
聽陳天驕說的也在理,可那些真實發生的事情,恍如昨日重現,讓姜星河也是不得不信啊。
“額,你那天肯定喝多了,腦袋不清醒吧!”
陳天驕晃著腦袋,給姜星河扣了個帽子,分析道:“夏樹那個窩囊廢,要是有錢人家的公子哥,他怕是早都翻天了!我絕對不相信他是什麼夏氏集團的公子一說。”
怎麼可能呢?
陳天驕打死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