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樹不明所以道:“為什麼?”
“雖說這只是最低階別的,可依然引起了不少家族的質疑,甚至於咱們夏家族內部的那些叔叔伯伯輩的,都 開始對你有怨言了。”
一聽這話,夏樹並沒有覺得有什麼意外,反而淡然一笑後,回道:“只有他們,那還好了,沒有其他人嗎?”
“哦,差點忘了,那幾個小國的大佬對此也頗有微詞,說什麼……你辦事過於拘泥小事,芝麻大點的事,都要調動聯合衛隊,有點大材小用了。”
“更何況冀家不過是京都八大財閥勢力之一,對付他們哪兒用搞的如此大的陣仗,此時憶當年傳揚出去,會讓更多人的對你產生不好的觀感。”
方宏博說完,突然覺得自己是不是話說到有點太過。
不由趕緊衝夏樹偷偷撇了一眼,只見夏樹沒有動怒,這才放下心來。
方宏博對夏樹此次行動,期初是持反對意見的,可是又礙於事情緊急,也不好再從中阻攔。
雖說夏樹行動有點過於誇張,不過這是夏樹八年來頭一次搞這麼一出。
已經很不錯了。
只能用成熟,來形容夏樹的此次作為了。
方宏博的記憶力,八年前的夏樹,做的那些令人匪夷所思的事,那可是多了去了。
同這次的事件想比,那簡直是大巫見小巫。
……
曾幾何時!
方宏博甚至有點懷念之前那個夏樹。
那時的他,天不怕地不怕,不是天真,活的那叫一個快活。
如今的公子,壓抑著自己的情緒,隱瞞著自己的真實身份,甚至不惜成為了徐家上門女婿。
三年裡面,一直忍受著來自丈母孃陳天驕以及她周圍親朋好友的譏諷鄙夷。
方宏博一度不知道自己家公子,是如何熬過來這一千多天。
公子這幾年過得太不容易了!
曾經多少個夜晚,方宏博偷偷為自己公子暗自落淚。
雖然他只是夏家的一個管家,可是他基本上是看到夏樹一點一滴的在自己眼皮底下由幼童成為今日之壯年。
他太難了!
他也太能忍耐了。
難不成……成大事者真的不拘於小節?
若是如此,那這次公子他也算是做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