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樹,你沒事吧?!燙著了沒?都怪我,對不起啊,姑媽年紀大了,有點骨質疏鬆,你不要緊吧?”
徐心香演的跟真的似的,夏樹強忍著劇痛,吃力地回道:“還好,還好,問題不大。”
才十秒鐘不到,夏樹的手就起了好大的一個包。
沒得辦法,夏樹趕緊跑到廚房,從冰箱裡取出冰塊敷在了手上。
那酸爽!
別提有多美。
夏樹怎麼不知道這徐心香是故意而為之。
可再怎麼論,她始終是徐千又的長輩。
能忍則忍。
客廳裡。
徐心香和陳天驕繼續嘮嗑,彷彿無事發生一般。
“天驕,你真心打算買別墅的話,只要你跟姐姐我說點暖心話,姐姐我哪天心情好了,我指不定可以在我家龔飛宇那邊幫你說兩句,等他們公司搞活動的時候,提前知會咱們一聲,也好買房的時候打個折什麼的。”
說罷,徐心香理了理一副,正襟危坐在沙發上,等著陳天驕跪舔自己。
見陳天驕抹不開臉面,徐心香繼續說道:“天驕啊,不是姐說你,當初千又頭腦發熱非要嫁給那個廢物,你和徐勝利怎麼不攔著呢?現在倒好,日子一天不如一天,後悔也沒地方哭訴了吧,你說說……這鬧的,算是怎麼一回事嘛,讓我這個做姐姐的也很無語啊。”
徐心香說這些的時候,聲音提的老高了,絲毫沒有要顧忌廚房裡夏樹的感受。
簡直就是刻意說給他聽的似的。
哼!
廢物一個,說就說了,他還能翻天不成?!
在廚房裡,忙碌了一陣的夏樹,終於自己給自己敷上了燙傷藥,緩步走到了客廳。
看著眼前醜陋嘴臉的徐心香,夏樹笑容可掬道:“我說姑媽,房子的事就不勞您費心了,我已經在其他地方買好了別墅,等哪天我們搬過去了,喬遷之喜那天在請你過來喝茶。”
話音未落。
徐心香和陳天驕同一時間都把目光投向了夏樹,兩人是一臉的狐疑,怎麼也無法想象夏樹這個窩囊廢會說出如此不可置信的鬼話。
這廢物究竟是哪來的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