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驕推搡著夏樹,故意挑釁著夏樹,一副潑皮無賴,你能奈我何的架勢。
看熱鬧的越聚越多,夏樹接二連三的嘆著氣。
真拿這個無理取鬧的陳天驕,沒任何辦法!
陳天驕見夏樹低著頭悶不做聲,也自覺沒趣,索性一陣時間後才獨自離去。
但是她臨走前,故意朝夏樹再次罵道:“吃裡扒外的狗東西,別以為你搬出去了,就可以目中無人!沒離婚前,我還是你的丈母孃!
夏佟那個小災星,你還治什麼治?
你趕緊帶著那個小災星投胎去吧,你可別在回來坑害我女兒了!”
小災星?
你說的是人話嗎?
外婆罵自己外甥是小災星?
還勸人家去死?
他再怎麼說也是徐千又的親生骨肉。
你這種外婆也真是稀世罕見啊!
最毒婦人心,難不成說的就是陳天驕這種人?
是可忍孰不可忍!
擱在平日,你隨便打罵一下自己,夏樹並沒覺得有什麼。
可是,今天她居然如此謾罵自己外甥。
這如何讓人隱忍?
夏樹緊握著拳頭,牙齒滋滋滋地嘎嘣響,一時間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不再顧忌徐千又的感受,迎頭怒視著陳天驕,大怒道:
“陳天驕!我勸你給自己積點口德!你罵我,我沒有跟你計較過一次!
可是,你這潑婦得寸進尺,甚至連自己親外甥都不放過。
你說,你配做夏佟外婆嗎?
你還有禮義廉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