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勝利嘆了口氣,冒出一句,“這女婿留不得呀!”
待在貴賓區裡,都是洛丘本地知名的收藏人士,上午沒見著珍品,下午眼看又要落空了,個個是沉不住氣了。
“老徐,你這次難不成是戲耍我們幾個兄弟吧。
大夥都來了這麼久了,張作霖大元帥背龍鳳紀念銀質樣幣遲遲不到?
說不過去啊……”
"你這咋感覺像是臨時拼湊,調借別家展品的味道啊?"
"勝利啊,人吶,還是活的實在點好。
你可別做什麼打腫臉充胖子的事,大家都這麼熟了,沒必要整這出。"
“就是,就是。我看勝利多半是在唬我們哥兒幾個……”
“徐老弟,你給個準話,你是不是根本就沒有張作霖大元帥背龍鳳紀念銀質樣幣?”
“……”
一眾人的品頭論足,吵得徐勝利整個人都快要窒息。
迫於無奈,他也只得強顏歡笑,耐心一一解釋:
“大家稍安勿躁,都等了這麼久了,何必再糾結一時呢。
我女婿差不多就要到了,我這就去門口接他。”
徐勝利看了看時間,收藏展差不多快要結束了。
這一刻,徐勝利急的是火冒三丈,以前他還因夏樹和二女兒的婚事站隊夏樹。
這次事件,讓他對夏樹徹底改觀,他暗下決心,這次一定要支援老婆拆散女兒和夏樹的婚姻。
這個廢物,留不得了。
坑人都坑到自己頭上來了,還留著他幹嘛。
“老徐啊,你讓一個吃軟飯的辦這種事,一開始就不靠譜。”
穿過人群,徐勝利背後突然傳來一句。
單聽聲音徐勝利就知道他是何人,冷哼一聲後,徐勝利頭也不回地走開了。
就在這個時候,夏樹剛好來到了收藏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