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千辭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發現這不是自己的住所,下意識地開口詢問。
一旁的徐勝利拉著老婆陳天驕的手,一臉興奮激動道:“女兒醒了,她終於終於醒了。”
“對啊,想不到夏樹這窩囊廢還有這本事!”陳天驕回道。
眼看沒事了,陳美麗帶著物業那邊的幾個同事才悻悻離去。
夏樹攙扶起徐千辭的一隻胳膊,指示徐千辭道:“千辭姐,你試試下床,看能不能行動自如。”
一聽這話,徐千辭顯得有點緊張。
她收腹、挺胸努力地站了起來,並嘗試著走路。
一步。
兩步。
……
“嘻嘻嘻……夏樹,我沒事了,我好了呀,沒想到你這窩囊廢還會針灸。”
激動的手舞足蹈的徐千辭,突然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
她立馬衝著夏樹,哈哈一樂道:“妹夫,姐姐我說習慣了,我不是有心的,你可別介意啊。”
“看姐姐你說的啥話,妹夫哪兒敢啊!”
夏樹瞅了一眼地上的梁普星,“姐姐,趕快把姐夫哥攙起來吧,他這麼跪著,我怕折壽。”
“你瞎說什麼!”
梁普星揉著膝蓋從地板上爬了起來,怒目而視著夏樹,大聲呵斥道:
“瞧瞧你那個熊樣!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麼德行?
你特麼什麼眼神,哪隻眼看到我給你下跪了?
我那頭是給徐老爺子磕的。
狗東西!
煞筆一個!
He’tui。”
一口濃痰吐到了夏樹跟前,要不是看在夏樹臉上已經掛彩,梁普星必然會再次揮拳相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