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哥是要面子的人,如此大禮,我夏樹真是消受不起,您還是行給安醫生吧……”
這……
你大爺的!
夏樹他這是什麼意思?
梁普星本都打算起身了,被夏樹這麼一說。
他只得立馬急道:“夏樹,我真的錯怪你了。
您大人有打量,別跟姐夫哥一般見識了,好不好?
我給你行禮算不上了什麼,要不我再給你磕個頭,你就把我當個屁放了吧?”
“還磕頭啊,這不合適吧?”夏樹回道。
梁普星仰天一嘆。
夏樹。
你小子可真行!
媽個雞的。
勞資說個場面話,你給勞資摳字眼,抓住不放了額。
夏樹無意中察覺到一束目光在不遠處怒視著自己。
難怪後背發涼。
回頭一看。
恰好與丈母孃陳天驕的眼神碰撞到了一起。
夏樹尷尬一笑,馬上回過神來。
常言道,得饒人處且饒人!
夏樹也不想得過且過,即使說不把夏普星當人。
那至少也要給丈母孃,老丈人一點顏面。
再說,徐老爺子也已經發話了。
總不能……
是吧。
就在這個時候。
一旁待著看笑話的陳美麗開腔了,目光投向夏樹,勸解道:
“夏樹,你們都是徐家的孫婿,抬頭不見低頭見的。
見好就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