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那個夏樹當了幾年足療師,一點上進心都沒。
還要靠著你們徐家一個月五千的生活費,給他女兒治病。
這種賠錢貨,你還要留到何年何月?”
“常言道:勸和不勸離。你們兩個就少說兩句吧,千又又不是沒有自己的想法,她應該有自己的注意的。”
藉著酒勁,婆婆媽媽開始了她們的媽媽經。
徐千又躲又躲不掉,待在一旁聽得頭她都快要炸了,那是相當的難受。
攤上這麼一個窩囊廢老公,她也只能乾巴巴地瞪著夏樹,什麼都做不了。
這種老生常談,冷嘲熱諷,夏樹也不是頭一次聽。
只是他覺得這次的危機感,來的比往日要更加激烈。
沒辦法。
在外人看來,他和姜然的差距實在是一個天,一個地。
沒有可比性。
完全比不了。
夏樹死豬不怕開水燙,一副無所謂的心態。
躲在角落,獨自一人喝著悶酒。
突然姜然走到他的身旁,輕飄飄地說道:
“夏樹,要不你來我們公司當保安吧。
只需坐在監控室值個班,一個月就有四五千。
如此一來,你兩份工作就可以月薪上萬了。”
“謝謝啊,我只想當個鹹魚。”夏樹悠悠回道。
轉念一想,夏樹覺得是時候讓萬草集公司上市了。
若不及早發力,自己的臉瓜子天天被人按著打,遲早有一天是要被打爛的。
“瞧他那沒出息的樣,吃軟飯吃的是無藥可救了,小姜不用搭理他!”
陳天驕一點不顧忌夏樹的顏面,當著姜然的面說道:“小姜,你徐叔叔說你答應幫他辦收藏展的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