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好酒量!”兩人連連拍手。
酒勁一上來,寧祥宇內心無端升起一股悲涼,他想到了過去的歲月,突然想到了錦娘,錦娘這次開店,是為了報復自己嗎?她要嫁給阿俊這人面獸心的傢伙也是為了報復自己嗎?
他看到阿俊的臉,彷彿在嘲笑自己過去放棄了錦娘,寧祥宇握住拳頭,朝阿俊砸了一拳,砸了還不忘說:“你要對錦娘好,不然小心我不會放過你。”
寧祥宇就這樣踉踉蹌蹌地走了出去,為什麼自己那樣想喝水呢?為什麼自己渾身上下那麼滾燙呢?他無端湧起了不該有的慾望,但是意識卻無法控制自己的軀體。
“啊~非禮啊!”他聽到女子喊,而自己的手卻不自禁得伸向那兩個人的衣服。而自己的衣服,卻被自己脫了。
流氓!那兩個女的抽了自己一巴掌!寧祥宇只是覺得臉很疼,渾身卻滾燙滾燙,他的口乾舌燥,“水~水~”
而後來真得有冰涼冰涼的水徹頭徹尾地澆遍了他的全身,他昏昏沉沉的,之後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醒來後,就發現自己在人群中,被指手畫腳,而自己也被換上了夜行衣。
“那酒裡有問題!”寧祥宇把逛青樓遇到阿俊的事說了出來。並突然意識到這個酒裡一定有問題。
“你不要血口噴人!”阿俊也出現在人群裡,“我一直和錦娘待在一起!你汙衊我!”
看到阿俊老實無辜的樣子,寧祥宇有些反胃:“你不要裝了?你就是個兩面人!你就是個喜歡喝花酒的傢伙!我確定我看見你了!錦娘,你來說說,阿俊是不是沒回來。”
錦娘也在人群中,看到寧祥宇被捕了,她有一種報復的快感,她自然不會與寧祥宇站在一條線上,邵逸飛也意識到這也許是個圈套。
錦娘冷冷道:“阿俊一直和我在一起,你不要再去掩飾你不是採花賊的事實,縣令,你還等什麼?還不把他抓起來!”
於是一幫人就將寧祥宇鉗制住。寧祥宇覺得錦娘這樣對自己有些心寒。
而那老鴇卻上前對縣令說:“寧祥宇分明在撒謊,青樓裡也沒有看見阿俊 ,他就是不承認自己是採花賊的事實,好以後作惡多端,而既然是採花賊,必然有同夥!我認為他也應該被抓起來。”那人竟然指著邵逸飛。
邵逸飛卻狂傲地大笑道:“笑話!我堂堂邵逸飛將軍竟然被誤認為是採花賊,可見你們有多愚昧了!”
“邵逸飛!”大家開始面面相覷,可是這將軍的名字只火過一陣,而近幾年卻不火了。
“邵逸飛將軍是誰啊?我只聽說過李為大將軍,魏超大將軍。”有些人竟然表示沒有聽說過,讓邵逸飛覺得有些掉面子。
而那縣令卻又命幾個大漢把邵逸飛鉗制住,邵逸飛哪有這樣容易被抓住,他捏緊了拳頭,光一隻手,就將這幾個大漢打到吐血。
“你要抓我,看看你們的能力了。”邵逸飛的目光變得嗜血,他手上拿著的那把劍在月光下是冷冽如冰,逼得眾人紛紛退讓,而邵逸飛卻突然逼視那個老鴇,將劍抵在她的脖子處,語調陰森森的恐怖:“我不知道是不是人指使的你!總之你說的不是實話!快!把實話說出來!”
老鴇嚇得快要癱軟了,她哆哆嗦嗦,唇齒打顫,只是顫顫巍巍地說著:“我不敢了……不敢……”
而在這時,白語涵突然出現在眾人面前,看見邵逸飛挾持了這個人,怕會發生慘劇,她叫了一聲:“住手!”
而此刻,她匆匆趕來,是有事情要說,原來縣令的手下,有一個捕頭領著一幫人拿著火把說要燒寧祥宇的店鋪,除非他就法。
而那捕快則挾持著白語涵,對邵逸飛寧祥宇發了一句狠話:“如果你們再負隅頑抗,別怪我會把寧祥宇的商鋪燒了。”
“不要啊,不要。”寧祥宇在地上求饒,於是他求求邵逸飛把劍給放了,邵逸飛見他們出了這樣的狠招,自然與他們對抗也沒有什麼意思,他放了老鴇,冷笑了一聲:“哼,真是昏官!不過看在寧兄的面子上,我就陪他去一趟衙門,不過,公道自在人心,如果無罪,是不是會釋放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