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青百思不得其解,這個送鏈子的人是消失了嗎?為何遍尋不得蹤影,還是一起案子就隱退了,這可不是黑衣假面人的作風,這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行跡倒是蠻像。
莊德和南義程跑遍了各大院館也沒有發現任何蹤跡,線索隨即斷了。
“這人這麼神秘哪裡會是隨即挑人靈血,倒像是在挑選什麼!”莊德一頓分析道。
“挑選?”南義程也覺得奇怪便道:“這些失蹤的女子都有相像之處嗎?”
“上次我問過媽媽,槐姿的生辰是庚子年的三月初十三,是陰屬女子。”素青道:“與我相僅差了一天。”
“難道真和小洛子一樣被獻祭了。”南義程想起了那場祭祀言道:“看來陸米西…”
他剛說出口又反應過來不對,便及時更正道:“額~!我是說神女!看來她對小洛子還是留下了一手的。”
“怎麼一模一樣嗎?”莊德聽到他們說小洛子便問。
“是!”南義程轉過臉說:“一樣的痴痴傻傻,不言不語。”
這一句話點醒了素青。
“難道這裡也有神女教!”一句話中地,三人倒吸了一口冷氣。
難不成又是神女教,之前的神女就攪得世界一片混亂,現在再多一個那還不知道得弄出來多少亂子。
“我到有個想法。”素青做了個大膽的假設說:“如果用我來坐誘餌,也許能找到這個贈人鏈子的人。”
“這法子到行,但看著你一個女孩子家冒這樣的險,我總有些於心不忍。”莊德對素青的大膽有些刮目相看。
“你總出這樣的主意!”
南義程膽顫的看著素青制止道:“這可不是一般的事情你難道想向小洛子和槐姿那樣?這次遇到的可不是烈軒智。”
“你們跟在我後面,我放心!”素青看著南義程說:“等那人出現,我得到了那個人的行蹤,我們再合力擒制住他即可,以我的功夫也許他動不了我。”
“那我們要怎麼才能讓他們知道你是陰屬性的女子?”莊德疑惑的問。
……
素青打扮一番走上街頭,那樣子出落得亭亭玉立,可謂國色天香,惹得一個街道上的人相繼回望。
她悠閒的在街上逛著,行布緩慢動作儒雅,她把家裡母親教與她的大家風範全都使了出來,活妥妥一個芊芊小姐。
周圍的男子都被她曼妙的身姿與不俗的氣質所打動,紛紛駐足觀望,都巴不得自己就是這眼前絕色女子的夫君。
一個身穿白衣的公子手持疊扇遠遠的便見到她醉人的風姿,搖著扇子緩緩地走了過來行了一個拱手禮說道:“不知小姐是何家女子!可否相告一二。”
素青轉了個身繞過男子行了一個半蹲禮,說:“非花非霧,非此能慕。”男子聽了搖搖頭不再說話,一直望著她遠遠的離開。
素青的行為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也包括渡極黑使暗置在城中的密探。
漸行著,有人從暗處跟蹤著她,素青有意放慢腳步讓那人跟著自己,他在胭脂店鋪與絲綢商販間來往。
行路間,遇到一個卜卦的攤販,素青走過去坐下,說了自己的生辰,一旁跟蹤的男子將她的生日記了下來。
“黑使!這個女子是純陰屬女子,她的血可以增加你幾倍的功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