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坑坑窪窪,眼球突出,猙獰至極,恐怖無比。
宛若被硫酸淋浴,整個人都面板都已經全部脫落。
這已經分不清男女,只是那眼神中卻是帶著強烈的憤恨與殺意,和那嘴中時不時輕輕發出的痛嚎。
而且,若是越龍澤在場的話,定能感受到那濃濃的生命氣息。
那已經是超越正常人類範疇的生命氣息。
...
夜店裡,刺耳的音樂依然繚繞在耳畔,越龍澤讓大古給自己點了一杯朗姆酒,靜靜的喝著。
“你說,能有什麼辦法才能讓大家都認識到基裡艾洛德人的真面目。”
喝了一小口朗姆酒,越龍澤忽的說道。
大古撐在吧檯上,右手撐著下巴,對於越龍澤的這個問題只是眉頭一皺,咬了咬嘴唇,“那傢伙就像是給大家下了咒術一樣,感覺大家在不知不覺中便信奉上了基裡艾洛德人。只有極少部分意志堅定的人,似乎才能不受影響。可部分人卻也...”
大古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咒術?”越龍澤思索了片刻,道:“咒術什麼的有些過於虛幻,或者是一種基裡艾洛德人特有的能力。”
“呃...”大古撓了撓頭,也表示贊同,“應該是這樣。”
“或者,只要幹掉了那個傢伙,人們便會自動清醒過來。”越龍澤推測道。
“嗯...”大古點點頭,“越龍君的推斷或許是對的。”
又看了看那些依然在曖昧的燈光下滑還在狂舞著的少部分人群,大古忽的開口:“能給我講講,越龍君你離開後的經歷嗎?”
“經歷嗎?”
越龍澤喝了一大口朗姆酒深深的嚥下,再長長的吐出一口濁氣,“那可是一段又一段的奇異旅程啊...”
“那可就更得講講了!”
大古露出一副極為感興趣的樣子,就如一個天真的小孩般。
其實大古這樣做的目的不止是對越龍澤的經歷感興趣。
更多的是想轉移越龍澤的注意力,他不想讓越龍澤一直這樣沉默下去,一直陷在仇恨中。
當然,並不是說大古心中就沒有仇恨了。
而是已經三年過去了,大古早就將心中的仇恨隱埋,已經習慣了那種仇恨,能夠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不會被仇恨輕易的矇蔽雙眼。
....
“其實,我在另一個時空遇見過基裡艾洛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