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奈良市,某個居酒屋。
橘黃的燈光烘托出了居酒屋裡的氣氛,客人輕輕搖晃著手裡的酒杯,吃著碟裡的下酒菜,怡然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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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落裡,牆角的瓷磚有些發黃了,一旁那有些老舊的四方桌上,坐著三個光頭和一位目光炯炯有神的年輕人。
四個人,臉上都帶著濃濃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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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來!我先敬你一杯!”
綠毛摸了摸自己那恍若電燈泡的光頭,端起酒杯站了起來。
其實按理來說,距離那次剃光頭已經過去很長一段時間了,頭髮也應該長出來了。
可三根毛卻是偏偏愛上了這霸氣而又涼爽的光頭髮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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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龍澤笑眯眯的看著綠毛,同樣端起酒杯,也是站起身來,隨意的與綠毛碰了下杯。
清脆的碰杯聲在居酒屋的角落裡響起,芳香清爽、口感平滑的清酒便被咕嚕下肚。
酒水潤溼口腔,滑過乾澀的咽喉,流入腹中,帶給食者滿口的爽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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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我們也敬你一杯!”
黃毛與紅毛恭敬的站了起來,端正的拖著酒杯,滿眼的赤誠。
“來來來!都碰一個!”
越龍澤一一碰過杯,隨即都是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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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燒酒,這清酒雖然還是好喝,但有些不夠帶勁啊!”
綠毛吧唧著厚厚的嘴唇,就像個品酒師。
“喝那麼烈幹嘛。”抓起一顆花生米往嘴中送去,越龍澤笑道,“身體更重要!”
“啊,是!老大說得是!”綠毛連忙附和道。
“誒,老大!話說回來你可真有點不夠意思了!”
紅毛皺著眉頭,眼神裡透著一股幽怨,看得越龍澤直起雞皮疙瘩。
“我哪裡不夠意思了!”越龍澤抿了口酒,倒也不生氣,好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