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翰聲音很凝重。
傑克撓了撓下巴的鬍鬚渣，問道：“局長，我們為什麼要掩護野田齒科？”
“和47生物研究室的Z藥劑有關，最近用於實驗的素材比較緊缺，上面決定將一些時間長的藥劑，給一般人使用，再觀察他們的反應。
野田齒科就是47生物研究室選擇的掩護機構。”
約翰漫不經心地回答。
傑克一顆心直接提起，問道：“局長，那個Z藥劑有沒有解藥？”
約翰如實回答道：“Z藥劑是47生物研究室為激發人體潛能，專門研發的進化藥劑，沒有研製解藥。
按照研究人員的想法，要麼進化成為超能力者，要麼死亡。
過程的話，應該是兩到三年之間。
等等，你該不會到野田齒科拔過牙吧？”
“約翰局長，我沒有拔過牙，只是專案組的伊米莉到那裡拔牙。”
“那她一定被注射少量的Z藥劑，你不需要管，兩、三年的時間很長。”
“嗯。”
傑克點頭道：“那我掛掉電話了。”
“那方面的事情伱繼續盯著，有什麼情況立刻彙報。”
“請您放心。”
傑克掛掉電話，臉上露出一絲掙扎。
心中的道德和前途擺在一個天秤上面，來回傾斜。
藥劑想要發作的時間很長，不告訴伊米莉都沒問題，兩、三年的時間，到那個時候，伊米莉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誰能聯想到和兩三年前拔的一顆牙有關呢？
更不可能和47生物研究室、中情局扯上關係。
這樣好嗎？
傑克心中的道德像是被一刀刀挖走。
他早就知道，相關的實驗一直在暗地裡進行。
不是從最近開始，而是從二戰結束後，美國繼承大量德國、日本的生物研究資料和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