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上的時候,一腳踹開。
菊田幸三郎心中升起一陣怒火,架不住女人巧舌上鞭。
這股怒火又得到宣洩,整個人變得懶洋洋。
北原半兵衛看見組長如此懈怠,眉頭微皺。
以前的組長,同樣是殘暴、好色,可那樣的組長依舊擁有魅力。
因為當時的組長也有氣吞東京的那種豪情壯志。
可現在的組長失去那種豪情壯志,只有殘暴和好色留在他的軀體裡面。
菊田幸三郎看著自己的心腹還沒有下去,掃了一眼下面的女人,抬手一拍她的腦袋,女人很是知趣地上撅。
薄薄的布料像是要被蜜桃形曲線給撐破。
“你想玩的話,可以隨便玩。”
菊田幸三郎隨口說著。
他對女人從來都不在意,只是喜歡將那些擊敗的組織頭目,或者是欠下自己高利貸的男人妻女等抓過來馴服。
那種看著仇敵妻女臣服在自己身下的快感,是常人無法體會到美妙。
那些人從最初的哀嚎到麻木,再到順從,他說什麼都不會反對,客人做什麼也不會反對。
菊田幸三郎一直都認為,唯有強欲的人才能幹成大事。
北原半兵衛什麼都沒有做,只是站在那裡問道:“組長,您到底在畏懼什麼?”
菊田幸三郎聽到北原半兵衛的話,臉色有幾分難看道:“半兵衛,你想說什麼就直說。”
“組長,恕我直言,您變了,以前的您絕不會變得如此頹廢,難道您忘記想要稱霸東京的夢想嗎?”
北原半兵衛滿臉激動。
他從來都沒有忘記組長描繪的那個夢想,稱霸東京地下世界,成為日本最大的暴力團。
然後再現七八十年代的日本暴力團輝煌。
那時,他們的手甚至可以伸到政界、商界,而不是單純給人賣命。
稱霸地下世界,讓暴力團再次偉大。
這是菊田幸三郎經常喊的口號。
北原半兵衛也是被這樣的口號吸引,願意為他浴血奮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