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米莉心中判定這傢伙死刑,耳朵動了動,她小臉湧現一絲疑惑道:“森本,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嗯,從隔壁傳來,看樣子兩人正在辦事,很激烈。”
森本千代笑了笑。
她能夠聽到從碎裂的玻璃之中,隱約傳來的那種壓抑叫聲。
似乎害怕被人聽見,使用手掌捂住嘴巴。
真可愛的反應。
伊米莉從她的語氣猜到,所謂的辦事是什麼意思,哼了一聲,面露冷意道:“大白天做這種事情也不害臊。”
“總比某人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好。”
森本千代輕飄飄的話讓伊米莉臉頰泛紅,當即否認道:“你在胡說什麼?
我可是經驗豐富,又怎麼可能羨慕別人。”
話到尾音,她滿臉鬥志昂揚,擺出驕傲的表情。
一把年紀了,如果還是處的話,難免讓人瞧不起。
森本千代見她嘴硬,笑了笑,心情感到格外愉悅。
因為她沒有聽出隔壁就是北條筱子。
畢竟北條筱子使勁捂著嘴巴,發出來的聲音,以森本千代的記憶,都不可能判斷是熟人。
“森本,你居然不相信我嗎?”
“我當然相信你的經驗,不說這些了。”
森本千代打斷伊米莉想要證明自己的謊言,笑道:“我們還是將人押到伊藤那裡。
讓那個變態女解剖他們,詢問幕後是誰指使。”
“好。”
伊米莉點頭,巴不得儘早結束這個話題,謊話編太多的話,就容易露出馬腳。
當然,她感覺自己先前說的話,也無法說服森本千代。
真可惡,不就是家裡有一個小奶狗嗎?
改天她也找一個和青澤那樣的小奶狗。
伊米莉心裡酸溜溜想著,遲早讓剛才的話變成現實。
兩具骸骨將黑寡婦和禿鷲押到龍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