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有小半碗在那裡。
青澤哪裡能不急,直接起身,走向自己的臥室,到床頭櫃前停下,他將藏在抽屜的十六瓶油都拿出來,抱著這些走向外面。
森本千代看著他懷中的那一堆,媚眼如絲道:“都說讓你別急。”
話是這麼說,撩撥了這麼久,她又何嘗不是心潮澎湃。
這句話與其說是訓斥,不如說在鼓勵青澤繼續。
“嗨。”
青澤笑嘻嘻地走上前,將那些油瓶放在桌面,拿起一瓶,人鑽到桌下。
森本千代察覺到自己的雙腳被對方抬起,開始往上面倒油。
“那你繼續吃,不用管我。”
五指抓住她的腳掌,連腳趾的縫隙都沒有放過,全部塗上一層油。
森本千代再也無法維持慢悠悠吃飯的姿態,她能夠感覺到,白色的圍裙被抓著邊角撩起。
那一雙眼眸正在注視著潮起潮落。
“呼。”
森本千代的坐姿變成大馬金刀,以平常速度將小半碗給吃下去。
……
次日,清晨。
晨風從沒有關緊的窗外鑽入,拂過她的臉頰,長長的睫毛顫動。
森本千代從沉眠之中甦醒,那種身體快要散架的感覺,無疑是昨晚瘋狂的證明。
“呼。”
她吐出一口氣,滿足之餘,又不免察覺身體的痠痛,胸口的那種悶悶感覺又令她抬手拍了拍青澤的臉。
“臭小子,頭給我移開。”
“不嘛。”
青澤隨意回一句,又將她的胸口當做毛巾洗了洗臉。
然後森本千代不客氣地將青澤的腦袋推到旁邊,再用腳將整個人踹到床邊緣,她起身,活動四肢走向外面。
那痠痛的感覺在一次次的活動之中,逐漸得到緩解,她的第一站是浴室,必須將身上的白雪鎧甲洗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