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人有利用的價值,就不會被殺,不會被拋棄。
哪怕是一點的利用價值,可也是能夠讓別人利用的價值。
菊田幸三郎當即磕頭,大喊道:“小人願意為您效力,不知您想要找誰?”
青澤想了想,開口道:“恩雅,我只記得對方叫這個名字。
不過,她在日本未必叫這個名字。
你們給我動用所有的力量去找這個叫恩雅的女人!”
“嗨!”
菊田幸三郎滿臉嚴肅,回答地斬釘截鐵,心裡暗暗叫苦。
只有一個名字,還是有可能被改過的名字,沒有相貌,身高,年齡等資訊,就憑著這一個不確定的名字去找人,在東京就是大海撈針啊。
但菊田幸三郎也不敢做任何拒絕的事情,廊道躺著的六條麻花都證明這位的脾氣不怎麼好。
他要是回答慢一點的話,很可能就直接被對方扭成麻花條。
“很好,你要多久能夠給我回復?”
青澤出聲詢問。
菊田幸三郎汗如雨下,他很想要說十年,可那樣的時間說出來,百分百被對方幹掉。
一年的時間好像也太長。
菊田幸三郎只覺得心如打鼓,手一抹額頭汗水,顫聲道:“三”
“三天嗎?很好,我給你們三天的時間!”
青澤打斷他的話,將時間縮短在三天內,並流露一副我很滿意的表情。
菊田幸三郎眼前一黑,差點當場昏厥,有沒有搞錯啊。
他想要說的是三個月!
三天憑藉一個名字在東京找到人,菊田幸三郎感覺自己可以提前預定國外的機票,趁早潤到加拿大。
繼續留在東京,那就是死路一條。
他嚥了咽口水,不敢做任何爭辯,面前的這位明顯只想要三天內找到恩雅。
這是什麼不講道理的甲方爸爸啊。
菊田幸三郎終於體驗到,往常自己給人定製不合理的要求,對方心裡是什麼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