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
少將立刻回一句。
……
電話結束通話。
船橋彥四郎重新坐回在椅子上,揉了揉太陽穴,心裡感覺到一陣暴躁。
沒有將胡蝶抓住之前,他始終都擔心有意外的情況發生。
和信仁天皇不一樣,人家世代天皇,輸了都沒有任何危險,頂多退回去當閒散天皇。
船橋彥四郎不行。
一旦胡蝶翻身,被綁走的船橋家人就要死無葬身之地。
他也會被按上叛國罪的名義,淪為階下囚。
短暫沉思過後,船橋彥四郎撥通警視廳總監的電話。
“喂,岡山總監,我希望和森本大臣聊一聊,有關青澤的罪行,我能夠赦免,只要他將鳳凰院美姬交出來。”
“我會將你的話,轉交給森本大臣。”
岡山武太簡短地回覆一句,便結束這次的通話,他坐在位置上,發出一聲長嘆。
“這算什麼事情啊。”
上午還在思考如何阻止船橋兵諫,下午已經替這位效力。
他拿起手機,撥打森本千代的電話。
嘟了兩聲之後,電話被接通。
柔媚的嗓音從那一頭傳來,“岡山,發生什麼事情嗎?”
“船橋想要見你,說是能夠赦免青澤的罪行,只希望他能夠交出鳳凰院美姬。”
“呵呵,我左右不了青澤的想法。”
森本千代往後一靠在椅背,翹起二郎腿道:“指望他交出美人保命,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誒,國家怎麼變成這樣?”
“現在的國家和先前有什麼區別嗎?
也沒有,只是坐在臺上的人,從胡蝶換成信仁天皇。
你別說,這一招還挺高明。”
森本千代聳肩,她原以為,船橋彥四郎是想要自己暴力奪走胡蝶的位置,在日本建立一個軍政府。
如果是那樣的話,才是真正動搖國本的危機。
但只是請杏仁天皇出來,搞大政奉還那一套。
對底層造成的動盪還是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