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所有事情。”
約翰強調。
傑克連忙改口道：“對，所有事都是重要機密，沒人能夠翻閱。
我想您的接班人，應該具備這種覺悟。”
咕咚，他神情緊張地吞嚥口水，眼眸掃過約翰，又迅速地移開，不知道下一句該說什麼。
他太想知道，自己是不是合適的人選。
約翰沒有第一時間宣佈，語重心長道：“幹我們這一行，重要的是穩定、可靠。
中情局和政府不同，新的總統上任可以隨意推翻各種政策。
對情報部門來說，那種事情是絕對不允許發生。”
“當然！”
傑克重重點頭。
約翰很滿意他的態度，笑道：“你先前不是提議讓森本千代撤回東京嗎？
我認為這個提議不錯，立馬讓她回東京。”
傑克微微一愣，不清楚為什麼話題忽然跳到森本千代身上，卻還是點頭道：“好，我馬上打電話。”
話落，傑克撥通森本千代電話。
哪怕紐約時間是今日凌晨。
傑克也顧不得那麼多，他必須在約翰面前，展現絕對服從，以此成為那個可靠的接班人。
嘟的聲音響起，讓傑克意外的是，電話居然接通了。
按他的想法，起碼要響一會，甚至有可能被對方拒接。
以森本千代的性格做出那種事情一點都不奇怪。
“喂，傑克，你有什麼事情嗎？”
轟隆隆，響亮的風聲幾乎掩蓋那柔媚嗓音。
傑克很意外，卻沒有詢問她在幹什麼，開口道：“森本，我已經替你申請好回東京的手續，你馬上就可以回來。”
“是嘛，那真是太好了！”
噠噠，風聲之中，似乎有槍聲，這樣的動靜讓傑克忍不住道：“你沒有在FBI提供的安全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