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門!”楚南湘瞪了他一眼,“你看看我都被你弄成什麼樣了?到現在腿都不敢動一下,連肚子都在疼!你倒好,哼!以後你都別想!”
饒是蕭恆如何在楚南湘身邊捏肩揉腿,可楚南湘就是不依他,在這件事上,她一定要掌握話語權。
在拴在懸崖上面的駿馬,在蕭恆帶著楚南湘重新繞了一圈回去時,早已被山裡野獸啃得連骨頭渣都不剩,好在行禮和隨身包裹裡的東西倒是一樣不少。
鬱悶之餘,二人也只好不急不慢的徒步往山外走去。
因著路上耽誤不少行程,等二人回到走出大山回到官路上時,一直在散步人手到處尋找二人的影七都快急瘋了,不過雖然看起來雞飛狗跳,不過正如蕭恆所言,往後的日子都是好的。
一個月後。
蕭恆的傷好了大半,二人辭行皇上後,踏上了漫長的歸家之旅,當然一路上楚南湘差點被蕭恆折騰到散架,每次楚南湘都要緊緊咬著牙,生怕喊出聲來讓外頭的侍衛聽見。
回到雁州後已是一個半月的光景,當再次看見自己的家人時,楚南湘再也忍不住思念親人的情緒,緊緊抱著外祖母,相比半年前,她又老了。
“外祖母!娘!”
“誒呦,我的乖孫女,這半年讓你受苦了。”外祖母老淚縱橫間,便心疼的輕撫楚南湘的背,眼角餘光惡狠狠的瞪著蕭恆。
因著雁王和雁王妃諸如婚後不合這些事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所以從蕭恆進院子開始,全家人都沒給他個好臉色。
蕭恆愧疚的揉了揉鼻子,隨後給一家人端茶倒水,這才讓外祖母心裡好受些。
到底是自家女婿,若是對女婿不好,那女婿又怎麼可能對自家丫頭好?
因著這個想法,外祖母和娘又把蕭恆拉到東廂房裡,苦口婆心的不知道都說了些什麼。
同年,中秋前夕,已經官拜雁州戶簿文書的自家大哥楚文修每日忙碌公務之餘,夜裡還要忙著準備迎州考,也就是考舉人。
不同於考秀才,每年州考能中舉人的,整個州郡也不過十幾個人。
因此那段日子,蕭恆乾脆就把楚南湘一家人都接到了州城王府,至於楚南湘孃親的生意,完全交由下人們和袁扶清那邊搭理。
白日蕭恆忙著跟雁州刺史等州官忙碌要務,夜裡則當起楚文修的教書先生。
至於蕭恆想找楚南湘嘿嘿嘿,自從楚南湘等人被接到王府後,對於他來說簡直成了奢望,按照外祖母和孃的觀念,蕭恆和楚南湘兩個人必須重新成親,不然連手都不許拉。
農曆八月十一這天是楚文修在州城赴考後下成績的日子,楚南湘和楚南清各帶著楚文煦和楚文熙坐在王府院門口,等著訊息。
“二姐,大哥怎麼還不回來呀?”坐在楚南湘懷裡憨憨的楚文煦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