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多了,我真的出國了。”紀雪禮淡定的回道。
季宴舟看她嚴肅的表情,心裡的猜測消散了一些,他慢慢松開手,可卻碰到了一個冰涼的東西。
他望過去,是紀雪禮手上的鐲子,不是他送的那條手鏈。
“誰送你的,手鏈呢!”季宴舟下顎咬得緊緊的,他情緒有些激動。
他握的有些痛,紀雪禮掙紮著,不知道他在說什麼:“什麼手鏈,你先放開我。”
“誰送你的…”
“我送她的。”
一道清冷的聲音傳來,緊接著,紀雪禮被季宴舟緊握著的手,就被人給強行拉開。
季宴舟看了過去,看清人後,神情更是掩飾不住的冷厲。
“季總,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我不想動手。”段清聿拉著紀雪禮到自己身後,冷聲道。
季宴舟看了眼他身後的紀雪禮,神色陰沉:“你做了什麼事,你心裡很清楚。”
“我做了什麼?相反,是你今天對人動了手。”段清聿嘲諷的彎起唇角。
紀雪禮一邊揉著自己的手,一邊聽著他們的對話,心裡忍不住感嘆一聲,哇哦,沒想到這修羅場的場面還能輪到她身上。
“之前撞我和禮禮的那輛車想必也是你的手筆。”季宴舟說道。
段清聿攤開手:“有證據嗎?”
他沒有,因為他趕到的時候,攝像頭記錄全被人給拿走,連備份都被處理的一幹二淨。
“還有這幾天針對我季氏的手法,也是你的傑作。”季宴舟想到這裡,就氣的胸膛不停的起伏。
紀雪禮抬起眉,她聽到了什麼,他果然對季宴舟動手了。
段清聿笑了:“做事要講究證據,證據呢。濾晝”
“禮禮,你不覺得跟這樣的人待在一起會很危險嗎。”季宴舟握緊拳頭,轉頭看向一言未發的紀雪禮,
真是不好意思,他口中說的危險的事,她差不多都已經經歷了,玩的就是心驚膽戰。
段清聿側目看她一眼,像是在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