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另一隻小狐狸妹妹崽兒,趁著她不注意,已經爬上書案,拿著墨筆一通亂畫。
許喬只好左手拎起那隻臭崽崽,走過來又拎起這隻,乾脆把他倆全放回小狐狸窩。
好在瞎畫的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請安奏摺。
小崽崽也只在上面塗上一個已閱的記號,恰到好處。
許喬有點意外,這小崽崽才兩個月大,就已經會批閱奏摺了?
看來上一次也不是巧合。小崽崽聰明的很。
嗯,要是不亂咬就更好了……
舉著個紅毛小尾巴到處亂啃,自從長了幼齒,小狐狸窩都快被咬壞了。
“陛下,阿酒少爺上次做的那些牛乳棒,好像還剩下一些,正好是小崽崽們磨牙的時候。”白鷺說著就拿過來幾根牛乳棒。
不硬不軟,適合磨牙。
兩隻毛茸茸的小糰子折騰了一會,又趴在窩上舉著小尾巴睡著了。
殿內一時間很安靜,許喬的心緒卻怎麼也靜不下來。
似乎從更早的以前開始,她的體質,就已經在抵禦外傷,不僅沒有痛楚,反而輕易癒合,連一點疤痕都留不下。
這天底下能有這般神效的,只有女媧後人的心頭血。生於天地之間,抵禦任何外來的侵害。
許喬眸色微沉,沉默著說不出話來。
難不成……
師父真的把最重要的心頭血給了她?
可是,為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