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看來這家店真的老闆是張成,而譚江邊不過就是一個炮灰甲乙丙。
當然了,如果說他一點也不懂那也不可能,畢竟古董文玩的東西說簡單也不簡單,至少也要有一個判斷真假的本事。
一股濃濃的求知慾的味道,撲面而來,看著譚江邊的眼神,楊柳青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解釋道:“所謂的雕漆就是吧天然大漆在器胎上,層層髹塗,積累到一定的厚度,在把刀當做筆,在那個平面的漆胎上雕刻花紋或者圖案,就是雕漆了。”
譚江邊聽了他的解釋並沒有感覺出這東西多麼厲害的樣子,甚至生出了一股子的質疑,這小子是不是來騙人的?
楊柳青自然知道單憑這一點譚江邊肯定會想為什麼自己爺爺能被成為能匠。
只能繼續給他科普,“雕漆是咱們國家漆器門類之一,那種類多了海了去了,就那什麼屏風!”
一邊說著楊柳青一邊衝著擺在凹晶溪館內的屏風指了過去,“還有床、被子、盤子、器皿什麼的,差不多了。我爺爺最擅長古樸莊重的器具造型,我爸擅長行制典雅的東西,而我大哥能把這些東西上的紋飾雕刻的精美考究,反正經過雕漆的物件兒色澤光潤,顏色多彩,差不多有20多種呢!不過我還是喜歡剔紅、剔黑、剔彩這樣的。”
譚江邊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正準備拉著他去擦一下店裡的物件兒,一個一身黑色西裝帶著一個無框眼鏡兒,看上去氣勢非凡的男人,走了進來。
“您好,歡迎光臨——”
也不知道譚江邊這小子是和誰學來的,好幾次,張成都聽成他在說,“鳥,歡迎光臨”。
只不過張成看著那個男人,很明顯這人似乎並不是他們本國啊人啊!
壇經編看著那個男人的手裡拿著一個鬥彩花瓶,他身邊跟著一個穿著灰藍色西裝,長的確實尖嘴猴腮的男人。
看著他那點頭哈腰的奴才相,操這一口外語十分的諂媚衝著那個男人介紹著什麼。
順著他的目光,張成很快就發現那個人饒有興趣的盯著他的紅綠翡翠,如果他沒猜錯這個男人並不是想來賣東西的,更多的是想來收寶的。
不過,聽著他們說的這些內容,張成心下就暗暗發誓自己絕對不會把這東西給賣出去,畢竟是那麼低劣的民族,誰知道他們到時候會不會說著東西是他們國家自己的呢!
那個哈巴狗一樣的男人,清了清嗓子,理直氣壯的衝著他們三個人說道:“你們,都給我聽好了,這位崔順載先生特意來到你們這兒,就是看上你們店裡的這塊翡了,多少錢你們說個價兒吧。”
“等等。”崔順載說著蹩腳的國語,興奮的看向張成這凹晶溪館,他那一雙眼睛似乎閃爍著不可言喻的光彩,別看這店面不大,卻可以說是臥虎藏龍!
那個渾天儀,還有那個頭玉扇,甚至於放在角落裡的筆筒,還有下面那口大缸都是價值不菲的寶貝!他甚至都覺得這些其實都是他們國家的!
楊柳青雖然是做雕漆的行當,但是對於他們國家的人一直是沒有什麼好感,畢竟他還從來沒有見過那麼有劣根性的民族,但凡是個事兒那就得湊熱鬧,是不是還要做一下其他國家的舔狗,更有甚者,他曾經遇到過來自於那個國家的人,竟然大言不慚的說什麼雕漆是他們國家的技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