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吃完說不定還能騎車去地壇公園溜達一圈,按照時間來算,現在應該是人們練氣功熱潮的時候,說不定他還能提前遇到馬大師,學習一下什麼是耗子尾汁呢!
這烤肉的味道,真不是一般的誘人,而且這時候的牛和羊品質比前世不知道好多少,用一個字來描述那就是——純!
譚江邊食指大動,肚子咕咕直叫,沒想到張成居然這麼會吃,搞得他也餓了。
“成哥,他是太得勁兒了!吃的我舒服死了……”
譚江邊感慨著,兩個人的身邊突然坐下了一個男人,嘆著氣,和烤肉老闆要了一份肉和一壺小酒。
“怎麼就不信!怎麼就不信啊!這怎麼可能是新仿呢?真是一沒眼力見兒的。”
那男人似乎越說越來氣,一口接著一口的喝了起來。
“光緒官窯珊瑚紅地粉彩開光摺紙牡丹紋喜碗?”
張成瞄了那個男人一眼,隨即開口道。
譚江邊不由的愣了一下,轉頭看向那個男人,看著他用那個喜碗打了酒,自顧自的喝著。
“喲,兄弟是真的懂行的人!”那男人好像遇到了知音一樣,拿著凳子坐到了張成跟前兒,“你是怎麼看出來這玩意兒值錢的?”
本以為這男人會把那碗拿來給他看一看,誰知道他只是自己斷了一碗坐到了兩個人面前,不過張成也能理解,畢竟自己的穿著打扮看起來實在不像一個有錢人。
要是一個不小心失手了,有沒有錢賠給他還不一定的呢!
終於反應過來的譚靖邊恨不得現在大聲嚎叫兩下抒發一下自己心裡的爽氣,這次他一定要先下手為強,把這兩個碗放到自己那精心打造的玻璃櫥櫃裡!
深吸了一口氣,看了一眼張成,得到了肯定以後用自認為很冷靜且柔和的聲音開口:“這位老闆,不知道你這一對喜碗怎麼賣?”
“不瞞兩位了,我這喜碗不賣給私人收藏,只打算出給鋪子。”男人不是不相信,但是許多私人收藏根本就不懂這東西的價值,所以就自己留著反而是糟蹋了。
張成微微一笑,開口道:“不知道這位老闆去沒去凹晶溪館問一問?”
“我打聽過,一個新開的鋪子,店主是兩個小夥子。”男人搖了搖頭,惋惜的說道:“許多大師都看不明白這兩隻喜碗,更何況兩個年輕人呢?”
譚江邊聽了這話差點笑出聲來,但表面還作出了一副正經的模樣:“那咱們就當交個朋友,您這碗打算出多少錢?”
那男人看著譚江邊有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氣勢,懶洋洋的隨便扔了個價格,“我可不打算單賣,所以就十二萬一對。”
看著那對喜碗,譚江邊不懂了,這東西的價格應該這麼值錢麼?
萬一買回去不值那個錢,自己豈不是就要鬧笑話了,而且算上張成給的和自己掙得,他也確實沒有這十二萬,撐死了就能拿個五六萬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