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然領他們這一行人轉來轉去他們即轉到了這座碧玉島的後島之上了,於此後島之上有一面湖,他們徑直地向著那面湖行去了。當他們來到這湖邊之後他們即停了下來。
可隨著他們來的還有幾個人,這幾個人不是別人,他們正是勝天、彩兒、清張雨雷與清石清。他們四人其實早就已然到了心然領身邊了,只是他們現在用出了他的極其高深的隱身術才使得此心然領他們沒有發現勝天他們的存在。
於前面心然領那樣狂笑之後勝天即已然聽到了,當勝天聽到心然領的狂笑之後勝天知道心然領並沒有死,於是勝天即帶領著彩兒、淚花仙子、清張雨雷與清石清重新來到了心然領身邊了。但他們可沒現身,他們打算看一看此位心然領要在暗中耍什麼。
當勝天看到了這面湖之後勝天立即向著於他身邊的清張雨雷發問道:“請問清島主,這面湖有名嗎?”清張雨雷本是此碧玉島上了,他當然知道此面湖了,於是他向著勝天小聲說道:“有名,此湖名叫月月湖。”
“噢,原來叫月月湖啊。”勝天點了點頭。可是勝天他們哪裡想到,此位心然領已然於此月月湖邊設下了許多神雷,他已然感覺到勝天他們已然到了他們身邊了,於是他為了增加其中的神秘色彩才讓其手下的王家七霸中的三位自殺,並說這樣才能引出此碧玉島上的一位能人,其實他想要將勝天他們引到這裡然後好與勝天他們同歸於盡!!
此時此刻的這位心然領在走極端,他也不想這樣做,可是他卻一點辦法都沒有,因為他太恨勝天了,如果沒有勝天他此次兵變也即成功了,即差這麼一點點卻被勝天及時趕到給破壞掉了。因此他才如此恨怨勝天。
可即在心然領將要啟動這啟雷神咒之時忽然自他們的這座碧玉島的前島慌慌張張地閃來一個人。此人到了這裡即向著心然領大聲說道:“心主,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啊!”心然領的心即不由得忽悠一下子,他回頭這麼一看,此位來者非別,其正是陪伴他兒子一起學文的李叔。當看到了李叔之後心然領立即將方才欲啟動這神雷的想法暫時放下了,他急忙向著李叔發問道:“李叔啊,怎麼了,你不是在小沁身邊嗎?”小沁是心然領兒子心沁的小名。
李叔聽了差點落下淚來,他急忙向著心然領說道:“心主啊,我與小沁本來是形影不離的,可是即在我陪伴著小少爺他到咱心然府後花園之時忽然從遠處閃來一道光亮,我的眼前即是一花,但等我定睛再看時小少爺他已然不見了啊!!”
“啊!”心然領不禁大驚失色,他明白,他的兒子心沁已然被人給弄走了。那所謂的光亮實際上是對方有意弱李叔的眼神然後此人好下手啊。這個他心然領簡直太熟悉了。此時此刻的心然領恨極了,他恨不得一下子即找到弄走他兒子的人然後將那個人當場弄死好解他心頭之恨啊。
可他想終究是想,他現在連誰將他兒子給弄走都不知道,他向誰發恨去啊。他現在只能於暗中發恨罷了。
此時此刻的他已然無心再與勝天做對了,他現在唯一所想即是如何能將他兒子心沁找到救回來。所以他立即帶著他手下的王家七霸等隨著李叔直奔這座碧玉島的前島去了。在這一路之上他在想是誰將他兒子給弄走的,可是他怎麼想也沒有想個明白。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弄走他兒子的人即是他現在的主人可蘭喜!!
可蘭喜他之所以要這樣做其目的即是為了將此位心然領牢牢地控制住。可蘭喜在這一段時間內總覺得此位心然領要背叛他,於是他即借其不備之時出手將心然領的兒子弄到他那裡去了。而對於這些此位心然領哪知啊。
當心然領來到這碧玉島的前島之後他也沒看到什麼,他打算自這裡找到一些線索什麼的,可是當他到了這裡這麼一檢視,他什麼也沒有發現。心然領不禁有些灰心了。此時此刻的他已然有了死的心了,因為兒子是他此生最大的希望,現在兒子沒了他也就沒什麼可留戀的了,此時此刻他竟然想自殺了。
可即在心然領他於此絕望之時忽然自這半懸空中有一人說道:“心島主,如果我將您兒子給找回來的話您當如何呢?”
“啊!”心然領的心即不由得忽悠一下子,因為他聽得出,這說話的非是別人,其正是勝天。因為他於前面曾經聽過勝天說話,雖然很短暫但勝天的聲音他卻十分熟悉了。當他聽到勝天的聲音之後他當然震驚,但在震驚之餘他還有些不解,他即不明白方才自己那樣對待宮勝天可是人家卻這樣對待他,這是他無法理解的地方。
可即在心然領於此疑惑之時勝天已然帶領著彩兒、淚花仙子、清張雨雷、清石清他們幾人出現在他的面前了。心然領不由得再次上上下下打量起勝天來了,他即好像從來沒見過勝天一般。他這樣一看直將勝天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勝天不解地向其問道:“請問您為什麼這般看著我呢?難道我們沒見過嗎?”心然領道:“見過,我們當然見過,只是我覺得你宮勝天有些特殊,我需要重新認識認識你才行啊。”
“噢,請問我怎麼個特殊法呢?”勝天向其發問道。心然領道:“不僅僅是特殊啊。”“噢,那還有什麼呢?”勝天又不解地向其問道。心然領道:“還有神經啊,我覺得你宮勝天現在是不是神經了呢,不然你怎麼可能這樣做事呢?!”
彩兒在這旁邊聽了立即即不願意了,她不禁用手點指著心然領,是怒聲問道:“你在說誰神經呢?告訴你,我勝天哥哥現在正常得很啊,我看你才神經了呢!”
心然領一笑,急忙道:“噢,對不起對不起啊,是我神經,是我神經啊,是我神經還不行嗎!”
“嗯,這還差不多,我看你確實是神經了,不然你怎麼可能說出這樣的話語來呢?你說是不?”彩兒冷冷說道。彩兒這話說得夠可以的,心然領聽了心中有些不舒服了。可是他現在面對這樣一個小女孩,他又能說什麼呢,他又能怎麼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