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的都是平常在皇宮中面熟的人。
一到府上,莊丞相就藉著生病不見人,暗衛直接來到房間中,在門口大喊著,“莊丞相,皇上擔心你的病情,特意找了遊行多年的大夫想要為你治病,還請莊丞相能夠移步。”
話都說道這了,裡面的莊丞相也不能再次推脫著,免得顯得自己不懂事,兩個侍女伺候著穿衣服,這才來到了外面。
暗衛立馬招呼著,“快,將披風給莊丞相披上,皇上特意交代了,一定不能凍著。”
暗衛是皇上培養多年的人,自然都說話辦事都讓皇上放心。
一來二去的兩句話,惹得莊丞相也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真是多謝皇上的好意了,我這是老毛病了,在家休養休養就好,不麻煩皇上了。”
說著,就要進去。
暗衛立馬上前去,親自扶著莊丞相,“皇上的一番心意,丞相總不能不領情不是?這不是讓皇上傷心嘛,畢竟丞相是肱骨之臣,皇上的左膀右臂,少了您也不行啊!”
這幾句話,說道莊丞相的心坎中了,聽著心裡舒服的很,只是這連夜進宮,倒是讓他惶恐不安,也不能在推脫了。
只能硬著頭皮跟著暗衛上了馬車。
自從白芷離開白家之後,白二嬸每天都坐在前廳門口哭著喊著,沒有一日是清淨的,是空閒的。
白蘊每每路過,都要皺著眉頭走過去,白二嬸看到她就是一陣亂罵。
白劍忍不住了直接來到前廳中,看著白二嬸這副潑婦模樣,直接怒斥道,“你到底想幹什麼!”
白二嬸哭聲更大了,“都是白蘊害的我家女兒成了這副模樣,我原本就這一個女兒,以後誰給我養老送終啊!你們家女兒斷送了我們家孩子的前程啊!”
白劍一聽這話,當即就惱了,“是白芷自己做了侮辱家門之事,去尼姑庵也是她應該受得,怎麼跟我家蘊兒有何關係?”
白三叔也聞聲趕過來。
“二嫂,你就別鬧了,要不是大哥作主的話,白芷就成為整個京城的笑話了,你也不想想到時候丟的是誰的人。”
白三叔一直都很向著白劍,自從她的女兒跟著白蘊後,更是把白蘊當成自己的親女兒,疼愛有加。
白二嬸看著眾人都向這白蘊,反而針對自己,直接站起身來,對著他們指著罵道,“既然你們都不想要我們孤兒寡母的,那就分家好了,我們也不在一塊住,死了活了,都跟你們沒有關係。”
白家有祖訓,所有家裡人都住在一起,為了防止兄弟不和,這才會三個兄弟都住在同一個院子中。
白蘊饒有興趣的在一旁聽著,她斷定白二嬸不敢分家,就是說說而已。
白劍和白三叔沉默不語,有些為難。
“二嫂,為了這件事,你真的要分開?連祖上的話都不顧及了嗎?”白三叔苦口婆心的勸說著。
白蘊輕笑一聲。
被白二嬸看到,立馬怒吼,“白蘊,你就等著看我們娘倆的笑話,先是把你妹妹弄走了,現在又過來嘲笑我了。”
“夠了,別侮辱我女兒。”白劍從始至終都不願意任何人傷害自己的女兒。
白三叔感同身受,他們兩家都只有一個女兒,把這唯一的女兒當成手心的掌上明珠,怕碰了怕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