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瑾眉頭緊皺,經過幾次接觸,他也瞭解了白蘊的為人,是絕對不會參與不屬於她的事情。
“你們找我來,何事?”這些都是白蘊的家人,鍾瑾態度緩和了不少。
“我兒子白杜梁前兩天被大人抓進去了,可否放了?”白家二嬸輕描淡寫的幾句話,就讓鍾瑾兩頭為難,這個算盤打的真好。
不提白杜梁還好,他因著強搶民女被抓,好不容易抓著了,關進大牢中了,還還惡意辱罵他們,嘴裡不乾不淨,還對白蘊大放厥詞。
如此親戚,不要也罷。
“白杜梁的罪行,可不是您一句話就能說清楚的!”鍾瑾向來嚴謹,秉公執法。
“求求你了大人,就看在白將軍的面子上,就饒了他吧。”
若是今日白蘊親自前來,他可能會留有半分顏面,但這些人,絕對不可能!
“你回去吧,白杜梁是接不回去了,還有,若是下去在假傳白將軍的命令,我立馬至你們的罪!”
說著,吩咐當差的人,直接把他們母女二人轟出去。
回去書房中,鍾瑾把今日之事寫成書信,飛鴿傳書,送去軍營中。
連承經過上次的出醜,已經長進不少,早就知道喬子瑜一直在軍營中,他可不能給他們二人單獨相處的機會。
立馬騎馬飛奔到軍營中,遠遠望去,白蘊和喬子瑜有說有笑,兩人很是親密。
直接衝到他們二人面前,“白將軍,你這就不講義氣了,你不讓我來,竟然讓他一直呆在這裡,你是不是心底已經有了選擇?”
連承一副委屈的樣子,惹得白蘊很是無奈,雙手一攤,坐在椅子上,獨自灌著茶。
“他是皇上派來得,不是我叫來的?再者郡王,你不是被太子叫走了?怎麼回來了?”
好不容易擺脫一個,結果又來一個。
“我就知道你是關心我的!”連承順著杆子就往上爬。
“郡王,你認清現實好不好?憋在這裡影響了我們。”喬子瑜不服輸,並沒有因著他的身份而懼怕他。
“我和白將軍的事,你參與什麼?”連承毫不費力的懟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