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柒都要哭了,哥,至少咱洗洗!不然怎麼下嘴啊。
司澤愣愣的點頭,去河邊不需要露出這麼悲壯的表情。他原本就不太會和雌性相處,將她視作奴隸是為了告訴自己的相處方式,雲柒的要求他沒想拒絕。
兩個人一路來到河邊,接受了幾家人家的注目禮,雲柒忍者噁心,把兔子裡裡外外的洗乾淨:“這樣吃會健康一些。”
“啊!”雲柒想站起身,猝不及防的被司澤冷漠的推到了水裡。
伴隨著的還有‘撲通’一聲。
滿滿喝了一口水。
“呸,還是鹹的。”
雲柒倒是慶幸自己為了生計也曾下河洗澡捉魚,游泳的本事還不錯。當她爬上來,身上的衣服不停的往下滴水,仰頭對上司澤略帶歉意的目光。
“為什麼推我?”
司澤沉默著低下了頭。
雲柒順著他的目光掃了一眼,就看到司澤的腳下踩著一條黑蛇。蛇有云柒手腕粗,身上還有紅色環紋,一看就劇毒無比。
打了個寒戰,不知道是被河水冰的還是嚇得,雲柒站了起來,有些不自在:“謝謝你。”
司澤抬起了腳,那條蛇一下竄進了草叢裡不見了蹤跡。
“你為什麼不殺了它?”
“它只是路過,沒想咬你。”
雲柒撓了撓頭髮,黑漆漆的小臉上的汙垢被水洗去露出秀氣的未長開的稚嫩臉龐。
司澤和司辛,都是第一個讓雲柒產生自我懷疑的人。雲柒覺得自己一點閃光點都沒有,她是孤兒,從小被趕到大,面對的都是謾罵和厭惡,幾乎沒有人喜歡她,要麼是虛情假意的要她跑腿。
到這個地方,她還是保持著自己原來的模樣,即使是一個完全不同的世界,一個新的開始。
會有不一樣的人生嗎?
“你在想什麼?”司澤疑惑。
她在想,也許可以賭一下,她能像其她正常的女孩子一樣,開心,自信,自由的活著。
她真的好累,新的地方讓她心存一絲僥倖。信任一個人的感覺會給她驚喜也說不定,雲柒原本就是內心戲比較多,現實從不顯露。
“那個,我要做飯了,但是你需要幫我保守一個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