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說的就是在宮門口發生的事。
沒想到宮門口就起了爭端,還是什麼驃騎大將軍的家眷。這個驃騎大將軍,老太君倒是聽到過一些風聲,是禮部侍郎李大人推薦的。
這驃騎大將軍一直在外頭打仗,年初得了勝仗,陛下賜婚。年中入朝覲見,還封了爵位,陛下又賞賜了宅邸,如今算是京城新貴。聽說他父母雙亡,身邊就一個妹子,一直在關外,從沒在京城裡住過。
既然從沒有來過京城,那和容家就沒有過節,可怎麼會一見面就針對三丫頭呢?
看來這問題是出在大將軍那位夫人身上了。既然是陛下賜婚,選的定然是京城的貴女。京城這些貴女,少有不嫉恨三丫頭的。這真是,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
不過這種妒婦伎倆不足為據,三丫頭自己就輕鬆擺平。那將軍夫人和將軍妹子,自取其辱。
她更牽掛宮裡出的事。
卸下滿頭朱翠和一身華服,再把臉上厚重的脂粉和一頭的茉莉油都洗了,容天喬總算徹底清爽。
洗了澡,渾身舒暢,不僅去除了疲憊,也洗出了胃口。
除了素念公公給的那兩碟點心,這大半天她連一口正經的吃食都沒下肚,早就餓透了。
廚房送了粥和小菜過來,她趕緊稀里嘩啦一頓灌,這才徹底滿足。
吃飽喝足,她收拾妝容,再次去給老太君請安。
畢竟她還沒正經跟老太君彙報過,只怕對方不會安心。
老太君也確實等著她詳細講訴宮裡發生的事。容天喬也沒有隱瞞,一五一十,明明白白,仔仔細細的彙報了一邊。
聽完,老太君就皺著眉沉默。
老太君不吭聲,容天喬本來也想閉嘴沉默。但覺的這樣做跟人設不符,於是就小聲的詢問。
“老祖宗,你說,這事到底是誰要害我?”
老太君冷冷一哼。
“除了她還能是誰!這樣的毒婦,怎能擔得起太子妃的名號。為了害你,害容家,害王爺,連太子殿下都敢拿來當餌使,這毒婦實在是太猖狂了。”
話是這麼說,可容天喬心裡總覺得這件事透著蹊蹺,不像是太子妃所為。